治的事情。
对于这种病,吴良虽然能治,但他却知道杨总有钱,故意把这病说得很麻烦,拖延治病时间,就是为了要多从杨总身上诈钱,给他吃没有多大效果的草药。
梁飞当了三四年学徒,也没有学到多少医术。以前对这并不懂,而现在修炼了《神农经》,对这一切洞悉于心。当下便心念一动,拦住了拎着一包草药正欲出门的杨总。
“小梁,吴大夫医术精湛,你还是踏踏实实在这里干吧!”
杨总常跑诊所,与梁飞混得熟了,也很喜欢他。梁飞刚才与吴良的争吵,他也看到了,因此便劝梁飞留在这里。
“杨总,先不说这事。”
梁飞淡然一笑,而是指着杨总的脚说道:“我有一个偏方,可以不用吃药,马上就能治好您的足跟痛。”
“你说什么?”
杨总显然没有听明白梁飞的意思,神情愕然地看着他。
“小子,你怎么还不滚,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吴良正为今天又诈了杨总一笔钱而暗喜,突然听到梁飞说这话,便坐不住了,立时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冲了出来,伸手就要去推梁飞。
虽说吴良这人人品很差,但医术还是有些根底的。他当然知道足跟痛有根治的方法,但真要按这方法给治了,自己还赚个屁的钱啊!
至于梁飞的底细,吴良自然是清楚的。
他这些年之所以只教会梁飞一些皮毛医术,就是生怕以后梁飞出师后抢了自己的饭碗。他虽不相信梁飞有本事治得好杨总这足跟痛的毛病,不过自己的把戏被梁飞给揭穿,这很是让他恼怒。
修炼了《神农经》之后的梁飞,早已非吴下吕蒙。纵然他对古武之术才初涉皮毛,但身手已是不凡。
吴良的手刚刚一搭上他肩膀,只见梁飞冷笑着抬手稍微在他的腕间一扣,吴良便吃痛得退开了一步。
吴良揉着发麻的手腕,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弱不经风的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厉害?
梁飞看都不看吴良一眼,正色对杨总说道:“杨老,你回去削一些白萝卜皮煮熟了之后,用纱布包好趁热敷在足跟处,每次三十分钟,每天一次,持续半个月。根本就不用吃任何药。如果到时你的足跟痛不好,你来找我!”
“真的吗,真的不用吃药?”
杨总一听有些激动,但同时又有些怀疑。毕竟,在他看来,梁飞只是个还没有出师的学徒,他说的话靠谱吗?
“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