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吗?没有国哪有家?”
“唉!”
独狼闻言,却是不由地发出一声悲叹,沉声说道:“你说得也许不错,没有国哪有家?可是……我是一个没有国家的人!”
梁飞看了他一眼,刚想要开口,最终还是忍住没有说话。而是语意平淡地说道:“我觉得,你应该是个很有故事的人。你能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田中野运是个糟老头子,又不懂说华夏语,他嘴里说得叽哩呱拉的岛国语,梁飞又听不懂。这一路之下,他真的是连一个说话的伴都找不到,此时看到独狼面现伤感之色,不由好奇地问道。
“一个随时都可以将生命抛弃的人,还能有什么故事,不讲也罢!”
听罢梁飞的话,独狼的神情之中顿时平添了一些苦涩之意,黯然垂首,一把将手中的枯枝折断,对梁飞说道:“天快要黑了,我们先进缅国境内找到休息的地方,明天一早再赶路。”
在华夏国内,独狼还担心遇到华夏警方的追捕,一颗心总是悬着,眼下见进了缅国境内,他的心这才放了下来,长松了一口气。
身为杀手,独狼曾带着他的兄弟们四处狩猎,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无往不利,无坚不摧。
可是如今进入华夏国,遇到了梁飞,才让他有了种如临时恶梦的感觉。
直至梁飞废了残狼的武功,梁飞在他心中的形象,却是如同恶魔一般可怕,以至于让他在心中惶恐之下,已然生出了走完这一次,便从此退隐的想法。
“我知道,你以前是某国特种部队的总教练,实力强悍,待遇也非常人可比。可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你改变了初衷,甘愿做一个亡命天涯的杀手?”
独狼虽然不愿说出心中的秘密,但梁飞却并没有就此罢休,接着问道:“难道,你曾经遇到过什么锉折,才让你生出这样大的剧变?”
“你……不要问了好不好?我不想再提到这些事……真的不想……”
谁知道,当梁飞问完这番话的时候,独狼却似是受到了什么重大刺激一般,双臂紧抱着自己的头,神情极度痛苦,若不是意识到这里是边境,恐怕他就要发出大声嘶吼了。
看到独狼如此痛苦难当的模样,不知为何,梁飞心头也隐隐生出一种痛惜的想法。他知道,独狼虽然看似冷漠无情的杀手,但实际上也是位重情重义的汉子。
至少,在他认为值得自己去珍惜的人面前,他绝对会竭力维护。
此时他如此痛苦,难道这其中真的深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