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树林就跑不掉了,这次他会死得很惨。”
“我再问一次,是谁带你们进地下室的?”易平平再次追问着,可没有一人能够回答的出,还有不少人双手抱头,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
他们的种种行为确实激怒了易平平,她气不打一处来,她办过这么多案子,还从来没有遇到像他们这么怂的受害者:“你们倒是说话呀,你们不说话,我们的案件没有办法继续进行下去,我们就没有办法为你们讨回公道。”
易平平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可没有一人将她的话听进去,几分钟的时间,头疼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所有人双手抱头,看上去苦不堪言,原本易平平以为,他们是在装病,故意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让自己看,这样就可以逃避回答问题。
当易平平看到,头疼的人员中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便不再怀疑他们。
她看到梁飞跪在地上,一副痛苦的表情,他还不停的撕扯着头发。
易平平吓坏了,扔下笔录跑到梁飞面前,将他揽入怀中,看到梁飞如此痛苦的表情,她实在看不下去了,立刻呼喊着医院的大夫:“快来人,快来人,救命,救命。”
易平平的声音极大,大夫护士立刻赶来,大家看到众人抱着头,他们被眼前的影像吓坏了。
大夫立刻为大家做着检查,几分钟后,众人才恢复了平静。
梁飞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头发全部打湿了,他咕咚咕咚喝着水,痛苦的样子让人心疼。
“阿飞,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走,我扶你去你病房休息。”易平平立刻上前搀扶着梁飞,两人来到梁飞的病房后,易平平将房门反锁,这样牛二白他们就进不来了,为了能让梁飞好好休息,她做了万全的准备。
梁飞微闭双眼躺在床上,刚才头疼的感觉十分难受,犹如头上带了个紧箍咒一般,不知为何,头奇痛无比,简直用语言无法言语。
“刚才你看到了吗?是不是所有人都在头疼?”梁飞不敢睁开双眼,不知为何,只要睁开双眼,他便会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般,浑身难受,只能微闭双眼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易平平用毛巾为梁飞擦试着汗水,他的头发和衣服已经全部打湿,看上去十分憔悴。
“是的,刚才不知为何,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大家就抱着头疼起来,我都没来得及搞清状况。”易平平说完拿出手机,现在的办理案件十分现代化,一个人做着笔录,另一个人则是用摄像机拍下过程。
昨天梁飞晕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