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却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她大声呼喊着:“不要,不要,爷爷奶奶不要,不可以,他是个坏人,不可以,不要,不要……”
代可心的情况有些特殊,她居然吓得浑身颤抖,不仅如此,她的神情看上去很是恐怖,好像在害怕什么。
她不仅如此,还一直用嘴咬着被子,好像害怕经历什么。
爷爷奶奶立刻走上前,小心安慰着代可心。
“孩子不要怕,不怕,爷爷奶奶在,不怕不怕。”
经过两位老人十几分钟的安抚,代可心终于恢复正常,不再哭闹。
直到代可心睡去,两位老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们看着睡去了代可心,眼泪流了下来。
梁飞拿出仙湖水,再次在代可心脸上喷洒着,直到她的皮肤慢慢吸收。
在离开之时,梁飞将爷爷喊置一边,小心询问着有关代可心的情况。
“爷爷你也看到了,可心皮肤已经全部溃烂,想要根治,一定要找到病因,可是不知为何,可心的情绪如此紧张,她之前经历过什么?为什么她要害怕?”
梁飞一一讲出了自己所有的不解。
老爷子老泪纵横,练练摇头道:“这孩子自从回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终日不说话,若我们问起她在学校的事情,她就是这副模样,害怕,恐惧,所以我们就不敢再问她以前的事情。”
“你们有没有给学校打过电话,询问一下她在学校的情况?”
梁飞继续追问在着。
代一山提到学校,便一肚子的委屈。
“梁总,你是不知,她们学校很是过份,他们担心我们向学校提出赔偿,尤其是那个吕校长,他更是个坏人,他私自给我们五十万,还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们签了协议,上面写着,代可心所有事情与学校无关,学校将不再负任何的责任,每次我们打电话过去,都会被吕校长臭骂一顿,久而久之,我们也不再问了。”
代一山显现出无助,在他眼里,既有对孩子的心疼,又有对这个社会的怨恨,不得不说,做为社会最底层的村民,他们是无助的,遇到事情,只能自己面对,没有人肯站出来为他们做主。
梁飞无奈叹着气,代一山拿过这前签的一协议,上面不仅有代一山的签字还有手印,上面清楚的写着,代可心的疾病是自身问题,与学校与任何人无关,上面还有医院开的证明。
这份协议足以证明,学校不会对代可心负任何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