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看着郑忠,笑着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哈哈哈!你会间接拍马屁?”郑忠大笑起来。
“阿爸,你不能说,我怎么是拍马屁呢?除非是拍千里马的屁股。”王冲虽然是跟郑忠认识不久,他竟然一点不觉得生疏,反而觉得比跟自己的父亲还亲近。
“你小子行呀!还抓我的小辫子了!不跟你聊天,看你样子傻乎乎的。”
“阿爸,我的父母都说我是傻孩子。我阿妈常说,你这个傻儿子!我还以为我真的很傻,想不到你说我大智若愚。我太高兴了。”王冲说。
“你很会说话。你明知道你的父母那样说是疼爱你,却拿来讨好我,你真可以呀!”
“阿爸,你不说我是拍你马屁了?”
“阿爸也不傻,我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跟头吧!”王冲大笑起来。
“你们两人说什么呀,那么开心?”紫兰进来了。
“我们说你哭鼻子呢!”郑忠说。
“还说我哭鼻子?我说了没哭嘛!再说,我不给你们宰野兔,炒兔肉了!让你们弄去!”紫兰说。
“这可不行,我们有分工的,一人抓野兔,一人负责煮的。王冲身体没有恢复,只能老规矩。他身体恢复了,我们三人再重新分工。”郑忠笑着说。
他们的对话,让王冲知道,他们父女俩平时很随和,很融洽。他们相处了六年,人家说,多年父子成兄弟,他们是多年父女成兄妹了。王冲很喜欢这种融洽的关系,轻松的氛围。
“没有分工我还不是听你的,谁让你是阿爸?”紫兰说着抓起野兔,“你们继续聊吧,继续开心,我弄菜去了。”
“丫头,给我少放点辣子了!你哥哥的身体,还不适合吃太辣的。”
“我知道,用不着你提醒。”紫兰出去了,声音飘过来。
“这个丫头,心还很细的。王冲,你别看她有时候嘻嘻哈哈的,真干活了,能干,细心。”郑忠欣慰地说。
“还不是阿爸调教得好。”
“你小子能不能改掉这个毛病,怎么老是奉承我?”郑忠笑得和年开心,王冲知道,他口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很受用的,这点心思,他也能观察出来。
“我是说实话,没有奉承你的意思。”
郑忠看着王冲,笑了:“听听,这话都是奉承。只不过,不那么明显,这样的奉承,别人更容易接受。行,这个也是说话的艺术,也是一种本事。有的时候也很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