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着要父亲出兵去救叶朔后,族中长老就聚集到了这大堂中,进行着长达数轮的苦心劝说。
“是啊,而且听说西陵家族的少爷也和那叶朔交好,此事还是交由西陵家族去操心吧。如果他们都不管,我们又为何要淌这趟浑水?”
公孙义阖目长息。女儿能这么重朋友义气,这是好事,如果此事无碍家族,就是他自己,也随时愿意为兄弟两肋插刀。但现在作为一族之长,他却不能不为家族考虑。
一旦去救那个叶朔,就是摆明与皇室为敌,其中的后果是他们承受不起的。得罪一个洛家,就足以令他们在商场上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对抗朝廷,那更是重罪啊……
“我不管!”公孙芷琪再也听不进众人满口家族大义的发言,狠狠跺了跺脚,嚷道:“反正爹你如果不去救叶朔的话,以后我就再也不回这个家了!”说着不顾父亲的喝阻,掉过头就跑出了大厅。
西陵家族。
正中是一口巨大的棺材,后方悬挂着一面白布幡,上书一个“奠”字。西陵世家的老老少少,此时都跪坐在堂内的蒲团上,听着僧人为逝者诵经祈福。
外界的喧扰声,一直持续了大半个上午,同样影响到了灵堂中的沉静。西陵杰不耐烦的遣人前去查看,并吩咐如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随便塞几个钱,打发他们走。这毕竟还当着所有分家的面,宗家所举办的这一次葬礼,绝对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那仆人离开不久就疾奔而回,附在西陵杰的耳边将详情悄声说了。西陵杰面有不愉,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照实告诉众人,那是皇室在围捕要犯,要犯拒捕,与一众卫兵在广场上大打出手,照那情势,估计还得闹上一阵子。
西陵江坤跪得离西陵杰最近,曾隐约从那仆人口中听到过叶朔的名字。这一来自是将那要犯和叶朔联系在了一起,顿时再也坐不住了。一把扯下头顶的孝巾,脱去孝服,就冲出了灵堂。
这前所未有的一幕,连诵经的僧人都愣住了,敲着木鱼的动作也僵硬的停了下来。
“西陵江坤!!”西陵杰暴怒了。这是宗家专程为分家举办的丧葬大典,如今宗家的少主人竟然不顾而去,这不就是摆明了没把分家的死者放在眼里?这样西陵胧那一脉的人会怎么想?!
“你们几个,去给我把少爷抓回来!”
几个身穿白衣的仆人领命而去。跪在下首的西陵胧等人望了望西陵江坤的背影,又将头深深埋下,含着泪水的双眼中都凝聚着恨意。
西陵杰,你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