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直接放到我们的书桌里。如果我们来的时候,考卷还是空白的——”狞笑着按了按拳头,意示“你懂的”。
“真是的,竟然已经拖到了这个时候。赶紧走吧,也不知道那边关门了没。”另一个最靠近前门,穿着鲜亮的红衣,裤子开了几个破洞的学员啐了一口,顺手掏出一根烟点上。
“锤哥,我今天身上的钱不够了,你能先借我一点吗?”荆楚卓身旁的一名学员在裤子口袋里掏了掏,抬起头道。
那黄毛学员不耐烦的一瞪眼:“老子哪有多余的钱借给你?”众人互望几眼后,似是想到了什么,齐刷刷的转过头,看向角落里的荆楚卓。
“小子,身上还有多少钱,都拿出来。”黄毛学员也点上了一根烟,慢悠悠的道。
荆楚卓又惊又怕:“你们这是要勒索吗?这是不对的……”
那黄毛学员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少废话!就是勒索你了怎么着?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要那么多灵石有什么用?”
自从有了这第一次,之后的勒索便是接二连三。荆楚卓胆子很小,也许是被最初那学员的“敢告诉导师就狠狠修理你”给吓住了,竟是一次也未向导师说起。何况身在异国他乡,无依无靠,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能默默承受,节衣缩食的同时,不断向家里要钱。
连经几次后,由于荆楚卓始终不敢说清真相,父母只当他是在外头学坏了,不但一句安抚都没有,反而是严厉的表示,从今以后,家里绝对不会再给他一分钱。
迫于无奈,荆楚卓只能利用课余时间,到学院附近的杂货铺打工。这样一来几乎没有时间念书,成绩紧跟着直线下降。导师们看着他一次比一次刺眼的分数,都是默默摇头。虽然也曾单独找他谈话,但荆楚卓只是支支吾吾,最终导师也唯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再无他话。
更糟糕的是,自从荆楚卓“好欺负”的名声在学院中传开后,除了同班的那几个差生,逐渐演变到整个学院的混混都找上了他。只要稍一缺钱,立马就来问他“借”。
就这样,荆楚卓长期在暗无天日的生活中煎熬着,直到有一天——
“不要让老子再说第二遍,赶紧的给我拿钱出来啊!”
学院一角的竹篱笆旁,几个小混混将荆楚卓围在当中,其中一人恶声恶气的骂道。
荆楚卓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默默的按紧了口袋:“不行,我绝对不会再给你们钱了。”
“反正就算给了你们,也只是会拿去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