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摆了摆手,“时候不早了,今晚就到这里吧,都散了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是,温格主教。”
入夜后原本热闹的街道也变得冷清了起来,这个时间点绝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下了,所以街上也没有什么行人,在尼莫三人离开后,主教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他又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仰着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半分钟后她才转身去,向住的地方走去,类似温格这种主教级别的职务神职人员,教会都会在在城中配给他们专门的住所,这些住所一般都是在位于教堂后面的一栋小楼,不过温格将那栋小楼给让了出来,改造成为了宿舍,给那些离家很远收入又不高的年轻牧师居住,而他自己则在离得稍远的地方用更便宜的价格租下了一间小屋。
温格的妻子在很早的时候就过世了,据说他还有个女儿,不过很小的时候也和家里闹翻了,一个人出走,至今还也没有回来,所以这些年温格都是一个人住的,那间屋子里只有一条名叫古丹的老狗,已经陪了他二十多年。
温格向往常一样穿过那条有些逼仄的小巷,来到大门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屋门,平时这个时候古丹都已经叫着跑出来迎接他了,然而这一次屋里却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温格担心古丹出了什么事情,毕竟二十多岁得年纪对于一条狗来说算是高龄了,就在两年多前古丹还患上了心脏病,又好几次险些死掉,温格加快了开门的速度,等他冲进屋里果然看到后者蜷缩着四肢躺倒在地板上,生死不知。
温格没有多想,抽出了腰间的神典,然而下一刻一把冰冷的匕首却顶在了他的腰际。
随后他就听到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没关系的,汤姆,放开他吧。”
温格身后的大门被轻轻关上,随后那声音的主人点燃了灯台上的蜡烛,温格终于看清了屋里的两个人,这是一男一女,他们的打扮很是怪异,其中男的那身着一袭黑衣,看样子像是一位刺客,但女的却穿着一条长裙,似乎刚从舞会上回来,不过两人的身上都带着战斗的痕迹,而且貌似伤势还不轻,尤其是那位黑衣刺客,他腰部和大腿有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虽然经过简单的包扎,但因为药物不足现在已经溃脓。
这两天他一直在高烧,全凭一股意志力支撑到现在。
不过温格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的身上,而是那个穿长裙的女孩儿,从看到对方的第一眼起他就再也挪不回目光,他看的是那么的认真,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那把顶在自己腰间的匕首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