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军队中一起训练一起说笑的袍泽都在那一战中离他远去,可能是因为见过太多血腥残酷的场面,老达菲整个人在战后变得孤僻起来,脾气也越来越大。
平时他一个人在咸鱼酒馆喝酒时,也没有人敢上去打招呼。
眼前这小子来路不明,出手又阔绰,一看就是来者不善,众酒客在没搞清楚他的来意时没有人敢轻易说话,结果没想到老达菲却是不客气。
佩因特见终于有人开口,神色也缓和了一些,“阁下怎么称呼?”
“我这种小角色的名字对您这种大人物来说根本不重要,而且严格来说,我只见过一副生面孔,而不是两副。”收了钱的老达菲果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哦,一个换了样子,一个借用一个当地居民的身份吗,这倒也是有可能的,会更安全一些,”佩因特点了点头,“他人在哪里啊?”
“您说呢,他现在不就在我们面前吗?”老达菲悠悠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