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读者。
对于杨凡还有那些已经有所成就的写手来说，公平与否都不再重要，因为他们有信心能够用实力碾压着一切挑战。
在一家装修考究的茶馆里，杨凡和老施又再次碰面了。
这一次是老施主动约见着杨凡，他看着对今天比赛自己表现一脸疑惑的杨凡，没有说话，只是递给了他一杯苦茶。
杨凡接过了苦茶，慢慢嘬着苦茶。
苦茶刚入口的时候很苦，苦到让杨凡差点吐了出来。但是，很快，苦茶的苦味又变成了一种甘甜。
这种苦尽甘来的滋味，或许正是这种茶的魅力。
杨凡很享受着这种滋味，因为这种滋味让他回想起他的写手人生，他走到现在其实也是在不停的苦尽甘来。
“茶的滋味如何？”老施笑着稳杨凡。
“挺对胃口的。”杨凡也笑了。
仿佛随着这杯苦茶，他对一向以认真写书的老施为什么使出这种手段对付龙腾写手有了个大致的猜测。
“两天后，最后的决赛，我可以让你赢，放心吧，不会让你去做什么的。”老施也喝了一口茶，对着杨凡说道。
老施看向杨凡的眼里透着真诚，仿佛在证明着自己有着足够的信心能够击败杨凡所在的xx网。
“如果我现在答应你，那就证明了现在的我输了。我可不想这么快认输。”
杨凡顿了顿接着说道：
“再说，我也想看看？传统文学和网络文学，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