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半件遮羞布,光了,光的很彻底,她做梦也想不到这屋子里还有一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
刀无垢趁着女人关门的时候从阁楼里溜了出来,身子如蝴蝶一般落在了横梁上,悄无声息,将底下的一幕尽收眼底。
女人脱光后,上了床,随即被子里一阵蠕动,女人的喉咙里发出如野兽一般的喘息声,眼睛里散发着迷醉的光彩,似乎极为的满足。
刀无垢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这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像她这种四十来岁的女人,若是生活中没有男人,就好像一道美味佳肴里没有放盐,淡然无味。
叹息声在安静的听竹轩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女人好像受惊的兔子,还没有来得及说一个字,一把刀横在了脖颈间,感受着脖颈间的凉意,女子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女子寒声说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命在我的手上,只要我的刀稍微一动,你是什么下场,你应该清楚吧?”刀无垢说道。
言语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你想干什么?”
“阁楼上的是谁?”
“是苍山老人叶知秋。”
刀无垢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马忠勇在哪里?”
“在八姨太那里。”
“八姨太在哪里?”
“过了这竹林,前边不远有一片松柏林,林中有一座叫松林阁的小楼,八姨太就住在那里。”
话音未落,刀无垢伸手点了女人的昏睡穴,吹熄了灯火,随即出了听竹轩。
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夜空,冷清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给大地披上了一件银装,月光下,刀无垢好像一头矫捷的豹子,又像一个游荡的幽灵。
没有多久,刀无垢摸到了松林阁。
松林阁里一片漆黑,漆黑的房间内响起了阵阵娇喘声。
“你轻点儿。”
“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这是马忠勇的声音。
“讨厌。”
随即,娇喘声和男人低沉的喘息交织在了一起。
刀无垢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听声音,马忠勇的人在楼上,刀无垢在手指上沾了些许口水,将窗纸捅破,又轻手轻脚的将窗户的插销拔起,紧接着推开窗户,人影一闪,刀无垢进了松林阁。
刀无垢看着眼前正在行鱼水之欢的马忠勇,脸上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双眼中爆射出两道杀气,令房中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