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提起了你,他赏了那宫女四十大板。
你成了宫里的禁忌,谁都不敢提你。
下朝后,他整日整日的把自己关在祥云宫,有时候是冷宫,有事后是宁宫,但凡是你住过的地方,都成了禁地,只有他一个和打扫的宫女能进去。
他越来越沉默了,有时候一个早朝,目光无神,可以一早上不说话。
他的身体不太好了,如实没以前征战沙场的根基,恐怕熬不住了。
他跳湖了,湖水不深,他说他想静静,泡在冰冷湖水里,我看着揪心的疼。
他和我商量要废黜后宫佳丽三千,但这必定回引起朝内动乱。
吴贤妃想取悦他,仿着你以前的衣服做了一件,他看着,泪流满面,继而嚎啕大哭,吓坏了一屋子人。
这些“听闻”不过是听闻,凌云如今,想亲口听他说,这些年,他过的怎么样。
“过的还好。就是想你,每一个呼吸的瞬间,都在想你,偶尔屏住呼吸试了试,却发现还是在想你。总梦见你,梦里向来会看到你在我帐幔上对我笑,我一伸手,想抱你,你就没了。”
他说,她听,他说的云淡风轻,她听的泪流满面,一滴滴滚落脸颊,落入他的胸膛。
她知道的,他过的不好,她死的噩耗,让他整整好几年卧病在床。
她见到过,他因为急了,喷出了那么多的鲜血,身子摇摇欲坠。
她明白的,他爱她,已经胜过了爱自己的性命。
她以前问过他:“江山与我,若两者选一,你会选谁。”
他当时的回答是:“江山与你,没有轻重之分,我可以为了江山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但也可以为了保护你不顾一切甚至性命!”
凌云是知道的,他爱自己爱到可以为自己去死,人生无所求,只求真爱人。
躺在他胸膛,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凌云吸了吸鼻子,孩子气的往他胸口蹭蹭!
十年前她们还是年轻的时候,从不曾互相撒娇调皮,十年后,两人互相间,却似要弥补这种遗憾。
眼泪鼻涕都揩到了戎子风胸口,看着有些恶心,凌云却不以为意,或者说戎子风还甘之如饴!
“以后都不许你想我!”她离开了他的胸膛,戳着他的胸口,一点点的好不小丫头气。
一把握住她的手指,他把那白皙的纤指放到唇边,含入口里。
“啊!”凌云惊呼一声,总归还是羞的不行,抽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