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偶尔说我懒,却是带着宠溺。
我怕热,他怕冷,一晚上我非要开着风扇,他就裹着被子睡到天亮,然后胃疼的厉害。
我码字要用电脑,他从来二话不说让给我。他把自己用电脑的时间,控制在我睡觉的时候,我一醒来,他就自动让开。
我月经来的时候,他给我去超市买卫生巾,还会帮我比较哪一种好一点,适合我一点。那沾了经血的短裤,都是他帮我搓洗。
他的好,点点滴滴的,默默的。
平时都隐入了生活,待到今天把他送到火车站后,站在那柔白的灯光下后,我鼻子忽然很酸,我抱着他,眼眶红了,他拍拍我:别哭,回去好好收拾东西,回头就过来我这。
我不知道这个回头是多久,但是他这一句却让我笑了,抹了把眼泪,我撒娇的道:手臂伸出来,让我咬一口!
我咬他,打他已经成了习惯,今天早上我还说,你要是走了,就没人给我打了。
他伸了出来,我像个疯子一样捧住一口咬下去,感觉咬住他筋脉了,又不舍的换了个地方,一口下去,狠狠的,却留着七分力道,然后呲牙咧嘴的道:咬死你。
肯定是疼的,但是他没吭气,又笑着亲我,我伸出一个指头,对着他脑袋上因为上火长的一个小包戳了下去:戳死你!
他依然没喊痛,我忍不住又要哭了,看着他温柔的脸,我低下头,故作潇洒道:进去进去,赶紧进去等车,我要回去了,晚了就没公车了!
入口处,他频频回头,对我说:回吧,回吧!
我在外面看着他过安检,不锈钢栏杆和玻璃门阻挡了我们,我好想说我还想亲你一下,可他已经到了安检,后头的人蜂拥而上,有几秒把他淹没在了我的视线,我就努力努力努力找那件橘黄色的球衣。
找到了,又追随着他看,我看到他过安检时候没有解下背上的包包,然后被安检处工作人员拦住,我就呵呵的傻笑:这傻子,没听人家喇叭里喊的,大包小包请过安检,他怎么就忘了背后的书包呢。
我看到上了自动扶梯,到了2楼他停下来看我,我估计他那个角度看不到我,但是我可以看得到他,身影小了远了,却依然暖暖的一缕橘黄色。
然后上了3楼扶梯,彻底看不见了,我心里压着一股子难过,往回走,夜风仍旧凉爽,身边形形色色的旅人匆匆而过,等了一个红灯,过了2个街口,我想打的回去,想到罗天覃说,女孩子一个人打的不安全,虽然我长的绝对安全,但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