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活口,而且到最后,他还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但就是这样‘优秀’的一个人,竟然会因为一次让人心情愉快的驴行来到大唐,不得不说,这就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甚至说到底是怎么来的大唐,李慕云自己都说不清楚,反正他爬了一座山,然后就看到一条闪电,接着……等他再次恢复意识就已经在这具身体里面了。
长话短说,李渊这老头儿带着几个壮汉还有李慕云一路进了阴山县城,其间还指使几个汉子揍了上来收进城税的官兵。
这样的行为让李慕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觉得这老头似乎不单单只有老年痴呆一种病,甚至可能还狂躁症。否则的话进城不给钱也就算了,为毛还要打人?
……
阴山县的县衙很是破旧,这一点从门口斑驳的匾额就能看出来,不过作为一个人口不足两千的边城小县,有个县衙已经算是不错了。
就像后世那个经典的桥段:有手表就行了,还要啥自行车!
进到县衙里面,官老爷已经升堂,李慕云不熟悉这里的官制,也不知道如何从穿戴上区别品级的大小,反正他看李渊那老头儿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李渊站着不动,他也不动。
就这样,整个县衙上至官老爷,下至门口的衙役全都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直到李渊那老头儿咳了一声,那官老爷才抽了抽嘴角问道:“你们来到本县可是有什么事啊?”
“这位主薄,老夫的儿子不要我了,你看这事儿怎么办?”李渊的声音洪亮的指着李慕云说着,单凭声音判断竟比那堂上坐着的官爷还要威风不少,这让李慕云不得不对这老头儿刮目相看。
那堂上主薄顿了顿,看看李渊,又看看李慕云,像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好半晌才迟疑的问道:“你为何不要你父亲,从实讲来!”
“我就是一过路的,看这老人家在与人争执,所以就想帮帮忙,谁知道这老头儿竟然是老年痴呆犯了,非要说我是他儿子……。”李慕云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然后看着那堂上坐着的主薄,等着他来断案。
结果那主薄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诡异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问道:“你说你叫李慕云?哪个慕,哪个云啊?”
“哦,羡慕的慕,云彩的云。”李慕云不疑有它,爽快的回答。
那主薄哦了一声,低下头,提起笔在桌上的一张纸上写了些什么,然后又拿起桌上的印章蘸了些印泥‘哐’的一声盖了上去:“好了,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