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胖子那家伙又在这个时候问起此行的目的,他便借机说了出来。
可是他这话说的有些不清不楚,听的房遗直一头雾水,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道:“花钱?花什么钱?”
李慕云笑着答道:“当然是县里带出来的五万贯钱,你们两个的任务就是把它们都花光。”
“你疯了?!”房遗直猛的一带马缰,脱口而出,而胖子也在一边随声附和:“说不定是脑子被驴踢了。”
“你大爷的!”李慕云一头黑线的看了胖子一眼,这货如果不是他的发小,估计早就被他打死无数回了。
“不是,慕云,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房遗直权当没有听到胖子在说什么,只是盯着李慕云问道。
从前的李慕云不管干什么多少还会有些条理,完全不似今天这般不管干什么都让人摸不着头脑,房遗直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别人假冒的。
“我没疯,也没受刺激。”李慕云无比坚定和肯定的确定了自己的状态,然后翻着白眼说道:“总之你们两个的任务就是花钱,修桥也罢,修路也行,只要是河北道的工程,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办法,全都给我接下来。”
“为什么啊?!”胖子此时也反应过来,似乎李慕云把他留下并不是单纯的花钱。
不过这货最擅长的是脑洞,逻辑性比正常人要差上不知多少倍,所以根本理解不了李慕云到底是什么意思。
倒是房遗直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有些不解的问道:“慕云,你不是打算搞什么善举吧?你这样的子很快就会把钱都花光的。”
“就是要花光,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李慕云嘴角微微一挑,似笑非笑的说道:“不过你们也别傻乎乎的完全义务劳动,工程干完之后必须在显眼的地方把咱们‘金銮殿’的大名给刻上,让他们知道是谁施工的。”
“这……”虽然李慕云一再强调自己没有疯,但房遗直还是觉得他应该找个医生好好检查一下,因为这完全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想法。
所谓修桥补路没人埋,古来有之,房遗直实在想不出他们这样大的举动为的是什么。
难道李慕云这是在邀买民心?不,应该不至于,因为现在天下太平,民心思定,根本不存在什么邀买民心。
那么就是钱多烧的?这个似乎也不大可能,五万贯钱似乎并不算是很多,还不足以把人烧成这个样子。
那么这家伙就是单纯的为了败家?这个结论似乎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