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看出什么?”孙小飞背着双手,也没看他,一边打量着旁边的古董,一边随口问了一句。
“哼,高仿品,而且还没做旧呢。你拿着这么一件新的唐代侍女裙跑来送古董?小子,你是找打吧?没事消遣我们娄家来了?”
娄飞白又把纱裙扔到了桌上。
“所以说你没那个眼光。”孙小飞也不生气,淡淡的回了一句。
“行了,没工夫跟你逗,拿走你的破玩意滚蛋。耽误哥吃鸡了都。”娄飞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你再出言不逊,我就掰掉你的牙。”
“我艹,小兔崽子,我看你诚心来找茬是不是?我……”
“吵什么呢?”
突然,里侧一扇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爸,来了个小屁孩儿,拿着破烂跑咱们这来送古董来了。”娄飞白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
出来的人,正是娄飞白的父亲,娄光北。
他也是古董大师娄敬堂唯一的儿子,跟着父亲学了不少门道,眼力也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娄光北毕竟是成年人,混迹在古董圈也有十几年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所以他可不像儿子那么肤浅。
皱着眉头走到方木桌旁,二话没说,先挥手啪的拍了他儿子后脑勺一巴掌,打的娄飞白‘嗷’一声跳起老高。
“爸,你干嘛呀?”
“我让你来是学习的,不是玩游戏的。”
娄光北眼睛一瞪,颇有些威严。
他是个长相清瘦的男人,留了两撇小胡子,带着个圆框的金边眼镜,看上去像旧时的私塾先生。
“学习就学习,别总打我脑袋行不行?再说,我现在的眼力已经相当不错了。来,给你看看,这小子拿来的,是不是高仿的唐代侍女裙?”
娄飞白一脸不爽,拿起那件纱裙就递给了娄光北。
娄光北接过纱裙后,先打量了一眼孙小飞。
这是他们娄家祖辈传下来的秘法。
鉴定古董之前,要先学会观人之法。
是不是真的古董,原主人是第一道检验的标准。
绝大部分人都不懂古董,但是还有一少部分人由于种种原因,他本身就知道他的东西是古董。
知道与不知道,对于古董店的人来说,这差别可就大了。
知道有知道的谈法,不知道的有不知道的谈法。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