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牙嘿嘿笑了一声:“干嘛?”
“你说呢?”几个人一起看他。
瓷牙想了一下,小声说:“你们没发现,有个老师对咱们这块监管的很松么?”
吴畏回想一下,不是松,是考试时常会有意无意的挡住摄像头,也会偶尔挡住讲台上老师的目光……
不由感慨:“你们牛!”
几个人再看向张寺。
张寺摇头:“我没有安排。”
“为什么?”
虎头跟着说:“我也是。”
“你们俩怎么没有安排?”
“没有就没有呗,反正给了三千六。”虎头说的很仗义。
张寺跟牛子说:“镜片借我一个。”
“自己买。”
“我买了也带不进来啊。”
“你去买,我……”牛子想了一下:“这个人情怎么还?”
“记账。”
“你说的,记账。”牛子答应下来。
这样一来,右边的牛子、右后的张寺、身后的段军,基本没问题了。
至于左边的瓷牙和前面的虎头,只能继续提供小抄。
对于吴畏来说,这顿午饭吃的很成功,有了瓷牙的内应,有了一上午的作弊经验,总算找到完美方法,下午考试轻轻松松。
不过,也就是结业考试管的不是特别严格。如果是高考,你敢把答题卡露在一旁,老师提醒一次,第二次发现直接判作弊。
经过了第一天的配合,后面两天更加轻松。只要那名老师挡住摄像头的角度,吴畏一定能够找到机会丢出“小抄”,加上牛子、张寺、段军三个人的“远视”能力,六个人简单轻松挺过三天考试。
考场上还有另外几个打过招呼、但是没舍得花三千六百块钱的学生,每次考试都会注意段军这些人,发现他们始终是轻松表情,知道考试没问题了。
他们心里多半有些什么想法,可惜已经晚了。
在最后一天考试的时候,有人使坏。估摸着自己是考不过去了,在下午考最后三科的时候,去阴吴畏。
在他看来,吴畏始终是那个窝囊废、病秧子,容易对付。
进考场时,他忽然挤到吴畏身边,抬手按向吴畏脑袋。
他打的主意是打伤吴畏,无非赔点钱,让吴畏住院,让段军这些人一起不及格。
吴畏凑巧低头,捡起个准备证:“谁的?”
那家伙一巴掌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