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子兵法里古老的那一套东西: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你看中国的老祖宗说的多好,把能总结的都说了,一直到1830年的大明帝国还在用,而且用的理所当然。牛到不仅仅看过孙子兵法的那些人喜欢用,甚至没看过的人也喜欢用上面的招数……
王珏看着从辽中方向上调集过来的各种大口径的火炮,正在做着准备工作,心中一直在紧张的猜测着,自己准备的这场强渡辽河的攻势,是不是已经被对手给猜破了。其实这是一个简单的心理学反应,人在首先展开欺骗的情况下,会下意识的担忧自己的骗局会被揭穿。
“铁岭附近的叛军部队并没有什么大规模的调动。我想对方没有把太多部队集中在海城鞍山附近的打算,辽河防线太过重要了,没有人敢草率行事。”参谋长杨子桢开口对王珏劝道:“并不一定是我们的计划被识破了。”
前些天,这位新军第1集团军的参谋长刚刚在火车站送走了王珏,结果才刚刚过去了半个多月的时间,这位被送走的司令官就从京师急匆匆的赶了回来。而且这一次急的,竟然只带了两个亲随搭了一列军火列车,就从唐山一路北上到了新民。
要知道新民一直到调兵山,中间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赶呢,王珏竟然等不及集团军司令部安排汽车,自己骑着借调过来的战马,就这么一路疾驰到了调兵山附近的阵地。然后这位年轻的身体比较弱的年轻指挥官,片刻也没有休息就开始视察阵地,布置下了隐藏坦克部队的秘密任务。
“是啊!鞍山附近,日军的兵力显然在加强,我们的计划应该是成功了的……”站在一旁的张建军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王珏,开口跟着劝说道:“指挥官,这里有我们盯着,您是不是先去休息一下?”
王珏因为战马的颠簸还有这些天来精神上的疲惫,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来,摆了摆手说道:“我这里暂时没有什么事情,先把炮兵阵地确认好,这是一场技术推动战术的革命,我们要尽可能的吃透手里的技术,好在即将爆发的战斗中,做到万无一失!”
“让工兵们继续配合从海军那边借调来的军官训练,告诉他们必须严格按照施工流程,牢记每一个步骤!”王珏看着被他秘密隔绝起来的训练基地,开口对杨子桢还有张建军吩咐道:“这是一场皇帝陛下嘱托我们必须胜利的战争,请诸君和我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