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花满弓根本神色一愣,“我有说过这话吗?”
随即还皱着眉头,望向身后老仆人。
老仆人福伯也一阵疑惑,“我家主子,应该,好像,可能没说过这话吧……”
花满弓顿时已几分不悦,一声冷哼质问,“怎么?白董事长,难道在你眼里,我花满弓就是这般出尔反尔之人?或者你觉得,我花满弓跟谁交朋友拜兄弟,还需要过问你的意见?”
“这……”于是顷刻,白四海便彻底绝望了!
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彻底熄灭,心脏跌落谷底,脸色苍白土灰再无丝毫血色。
尽管想不明白,眼前这位花家大少,为何刚刚还义正言辞跟他站在同一阵营,此时却说翻脸就翻脸,反倒与陈飞扬拜了兄弟!
可何尝不清楚,今晚自己是彻底栽了,栽得一塌糊涂?
不但以往制定的,暗中布局吞并舒家的周密计划,彻底被打破,提前与舒家撕破脸皮,让他完全措手不及。
不但借助酒会尽可能拉拢各方商界势力的想法,也彻底破产,这场与舒家的纷争中注定孤立无援。
不但莫名其妙,得罪了南宫世家与张家,这样两个在西南大地权势滔天的庞大家族。
说到底,这根本就是被一群人,关上门轮番上阵吊起来打啊!
现如今,连自身都难保!
当然,今晚这种场合,这么多商界名流在场,应该还不至于对他白四海父子痛下毒手!
但是,要想平安度过这一劫,恐怕也绝非易事!
果然这时,张诗影已有些不耐烦了。双手环胸缓缓走到他跟前,眼皮一挑,“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那老娘就开始办正事了!”
转过头,冷冷望向远处角落那群富豪名媛们,“老娘向来直截了当,所以今天,我就说一点!”
微微一顿,才又不紧不慢沉吟道,“老娘不管今晚的事,究竟谁对谁错,这样一个破酒会,我张诗影还没兴趣过问!”
“老娘也不管,某些人背后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肚子里又藏着什么蝇营狗苟的祸水,跟我张家也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但是……”紧跟着,伸手一指陈飞扬,“我张诗影要嫁的男人,无论做什么事,对了,那自然是对了!”
面色一沉,全身上下,那身居高位的傲慢霸气挥洒而出,“即便错了,那也是对的!”
“谁要是敢在他面前掏刀子比划,那就是不行,那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