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账目不明的事情争执,现在内宫监已经在查着了,还有,司膳监有人监管不善,走了水,幸好只烧着了一间储杂物小屋,并没伤着人。”
曹皇后点点头:“一定要当心,年节期间事多繁杂,有财物丢失损毁也是难免的。至于懈怠差事走了水的事,必然要罚一罚,给他们醒醒神儿。”
“是,奴婢知道。”
一旁香罗说:“还有一件事儿,听说溱王给女儿、儿子请封号,折子年前已经递上来了。”
这事儿不算政事,香罗才敢说的。曹皇后从来不在政事上头瞎打听,更不会插手。
“是嘛……那两个孩子多大了?”
“奴婢记着,那位琦姑娘比咱们四公主大一岁,公子也十一了。”
“哦,已经这么大了?看来也该议亲了。”
英罗应着:“娘娘说得是,所以赶在这过年时请封吧?毕竟有没有封号,出嫁时大不相同呢。”
“是啊,溱王爷真是替儿女想的周到。”
曹皇后这句话说得回味悠长。
英罗心中也很是不平。
三公主虽然名分上是公主,但她是溱王的女儿,长女。溱王原配不在了之后,刘芳过得很是艰难,后来还是曹皇后看不过去把这个侄女儿接到身边养着,起码能叫她吃饱穿暖不受虐待。
现在溱王给儿女请封,预备着议亲,但是对原配生的长女完全不闻不问,就好象世上根本没有她这个人一样。
这样凉薄……也难怪世人都说宁要讨饭的娘,不要做官的爹。娘疼孩子那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都割给孩子吃了,而当爹的呢?
香罗劝着:“娘娘别为这种小事烦心。对了,娘娘,三公主的亲事,今年差不多也该定下来了吧?”
英罗也说:“虽然有大皇子妃的事,但是只定亲,明年出嫁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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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头,曹皇后最近头疼,腰疼病一起发作,实在是过年太操劳了,又赶上那么一桩糟心的事。
朱氏再不好,曹皇后也从来没有想要除去她的念头,然而她年纪轻轻却这般横死,此事又是长子的外室在背后指使。最叫她伤心的,是儿子对此事的态度。
朱氏虽然这些年很不好,但两个人是结发夫妻,朱氏生儿育女,可是朱氏被谋害,大皇子知道这件事的第一反应就是掩盖真相,维护那个幕后之人。
不说他对不对得起朱氏,他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