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太过担心。”
更不要越过奴婢的本分。
后一句话闵宏没说,想来英罗能够明白。
忠心不是错,但别忘了自己的身分,奴婢永远是奴婢,这条线绝不能逾越。否则……
英罗背冷汗淋淋,起身又向闵宏行礼:“多谢公公指点教导。”
“无妨无妨。姑娘在娘娘身边儿服侍,也着实辛苦。这件事呢,什么时候回禀娘娘,话要怎么说得婉转和缓些,姑娘自己把握分寸吧。”
英罗点点头,沉默片刻后轻声问:“这件事情,皇上那里知道不知道?”
闵宏一笑:“这个嘛,就不是咱们能过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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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般人家,幼子多得两句夸奖,不算什么大事。
但是……搁在皇子身上就不一样了。
也怪不得毛德要把这事儿报上来,而不是自己先去查,这里头水太深,毛德那小肩膀可扛不住。
英罗长长的出了口气:“先查着吧。这事儿……真是麻烦。”
查不查得出来是一回事,查出来的结果多半不会让人舒心。万一真是手足相残,这事儿回禀给娘娘,都是她的亲生骨肉,她得有多伤心?
“这事儿……还是先不和皇后娘娘说?”
她把这意思微微一露,闵宏却不以为然。
“英罗姑娘,咱们都是娘娘的人,自然都盼着娘娘好。我呢,比你多活了十几二十年,说句大话,都能当得你叫一声叔了,有些事儿啊,怎么也看得比你明白些。”他话说得郑重,英罗起身行了一礼:“还请闵公公教我。”
“英罗姑娘言重了,姑娘请坐下。”闵宏语重心长:“姑娘伺候娘娘这几年,可以说是忠心不二,处处妥贴。有娘娘没想到的,姑娘替娘娘想到了。有娘娘做不到的,姑娘也能想着替娘娘描补周全一二,这本是好事。”
英罗没有插话。
“替主子做事,替主子着想,这本是奴婢的本分。可如果再越过一步,替主子做主,这就错了。”
英罗悚然一惊。
闵宏连忙放松了语气,安慰了她一句:“自然,姑娘不是那等意图挟持主子,欺上瞒下的人,这一点儿娘娘也明白,不然这宜兰殿掌事大权你也拿不到,娘娘宽厚可是并不糊涂。你事事以娘娘为重,才会想着暂时不回禀这件事,不让娘娘劳神,更怕事情查清楚之后,结果反而让娘娘伤心,是不是?”
英罗点点头。
她已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