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却觉得……好象陆轶就是这个样子。
从前不觉得,是因为太熟悉了,全然没有注意这个人长得如何。
对了,上次在大姐姐府上,陆轶那回也去了,刘琰记得那天他看起来就显得和平时不一样。
不过那天她偏巧身子不大舒坦,也没看成什么热闹,连袁家姐妹的事儿还是后来听说的呢。
说起袁家姐妹,刘琰前几天恍惚又听说袁家有什么事,只是因为二皇子闹事,她没能细打听。
“三姐姐可知道,最近袁家怎么样了?”
刘芳乐了:“你不提我还忘了和你说,他们家一出一出的真不消停,明明已经明发了旨意定了亲事,他们家要是懂事的,就该安分守己顾着体面才是,结果他们竟然这么折腾。”
“袁若秋她出什么事了?”
“倒不是她,”刘芳放下画,端茶喝了一口润嗓子。
刘琰对她是再熟悉不过,刘芳一做这个动作,那就表示后头有很大一篇话要说。
刘琰赶紧也喝口茶垫垫肚子,免得等下听得多,说得多了顾不上喝水。
“袁若秋她母亲是袁家的继室,你知道吧?”
刘琰点头。
这能不知道嘛。
“这位继室夫人名声不显,因为她进门生了袁若秋之后就倔卧病在床,后来干脆被挪出去静养了,就连袁家的几位老仆,提到她时都没有什么印象。她只生了袁若秋一个,按说,她的嫁妆应该是归她亲生女儿所有吧?”
刘琰迟疑了下:“也不能这样说,要是按着一般俗例是这样,但是她也是袁若锦他们其他几个人名义上的母亲,多多少少也要给其他人一点东西做做样子。”
“是啊,可大头还是要归袁若秋吧?”
刘琰点头,这个是没说的,应该这么办。
毕竟袁若锦也有自己的亲娘,她亲娘的嫁妆留下来,袁若锦难道不把持着全留给自己吗?
各人的归各人,谁也没什么好说的。
刘芳摇头:“可袁家人不是善茬儿,袁若秋她娘的嫁妆,除了一些书本和小物件,其他的全让袁家老太太和袁若秋那个婶子给占去了,当时就是欺负袁若秋年纪小,舅舅家又早没了人。”
这事儿刘琰听着也不怎么意外。
没娘的孩子在哪儿都要受欺负,刘芳不也是一样吗?她落到继母手里险些命都没了,袁若秋年纪小,又没有舅舅家撑腰,在祖母,婶子和袁若锦这个姐姐手下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