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呢。
还是李尚宫特别会说话,几句就把刘琰安慰住了。
“公主今天都如此劳累,三公主必定也累着了,正该好好歇息的时候。况且太医是把过脉了,说不定三公主还会请司天监的人看看怀相如何,说不定会有属相、生辰八字的冲克忌讳呢,公主还是等到三公主那边稳当了再去看吧。”
李尚宫说得有道理,刘琰果然比刚才踏实多了。
“不知道驸马高兴不高兴。”
银杏在一旁笑着说:“驸马还能不高兴?必定高兴坏了。”
莲子也插了一句:“驸马一准儿高兴,奴婢听说驸马亲族凋零,赵家没什么人,要是公主能多生几个儿女,他这家里不就又兴旺起来了?”
连李尚宫都被她逗笑了:“你这丫头真是心急,这头一个还没落地呢,你就想着多生几个了。”
豆羹进来回话,他说内宫监打发了两个尚宫、好几个宫女太监去三公主府上。
“说起来,那位郭尚宫还不错,但是一起去的另一个安尚宫,听说为人不怎么……”豆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听说来的消息直说了:“不是个省事的。”
刘琰并不怎么担心。
反正三姐姐那儿不缺人用,倘若用得顺手那就用着,要是这人不识相,三姐姐可不是好拿捏的。
结果第二天就听说这安尚宫惹了点不大不小的事。
“啊?”虽然听豆羹说了这个人,可没想到她一去就能惹事。
这人莫不是个傻子?
桂圆回话说:“安尚宫说公主有孕了,理应与驸马分房而居,但三公主自己不乐意……”
“非要分开睡?”刘琰有些疑惑,转头问一旁的李尚宫:“是怕驸马睡觉的时候不老实,手脚乱动伤着三姐姐?”
当然不是为这个。
李尚宫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自家公主很聪明,但是夫妻间的事儿,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自然不懂。李尚宫懂,但不好跟她说,只能含糊着说:“有的人要分,有的人不要分,这不能一概而论。”
刘琰点头说:“我想也是。在乡下的时候我也没听说哪家媳妇怀了孕,就得和丈夫分开睡的。”
要知道那会儿左邻右舍们房子都不见得有多宽敞,一大家子好几口人挤住着,就算想分开睡,那也得有地方睡啊。
而且安尚宫带去的几个宫女里,有一个生得很美貌。
这事儿在公主面前就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