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轶实在忍不住,背转过身去冲着门哈哈大笑。
刘琰觉得吧,好象自己是有些理不直气不壮。
两个人都要成亲了,可陆轶还有好多事儿是她不知道。
比如他上差的衙门在哪条街的哪一处?
再比如,他当这个五品参判,一个月领多少俸禄,刘琰也从来没关心过。
实际上,刘琰连自己有多少俸禄也搞不清楚。
俸禄不光是钱,还有其他各种份例,杂七杂八的,刘琰从来就没有好好儿的把自己的俸禄单子看完过。
反正她也不靠那个过日子啊。她吃穿花用全没没有自己掏过腰包,人情往来也从没用自己费过心。
一想到成亲后这样省心的好日子全没了,刘琰顿时生出强烈的危机感。
这成家过日子,真不是一句话说说就了事的,实打实是要自己筹划算计。
刘琰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没了。
唉,成家真难。
陆轶出了这个主意之后,刘琰这里顿时省事多了,从礼单上就能分出这份礼的薄厚,薄的留下,厚的原样退回。
这么一来几乎没留下什么了。
刘琰先前还觉得纳闷,不过马上就明白过来了。
既然那些人送礼是想讨好,那在他们看来,总不能送个十文八文的银子买来的小玩意儿,事实上连十两八两的东西都很少,大部分都是几十两,百两往上的。
按着陆轶的标准,一个五品京官儿一个月统共才支领多少俸禄?
那这些价值不菲的礼物,这些人钱都哪里来的?
这种礼刘琰是真心不想收。
收了晚上要睡不着觉。
连桂圆都十发惊骇:“竟然只剩下这么几件了。”
平时常说什么十不存一,现在这些礼物筛选过之后,简直是百不存一。除了关系亲近的人送的没有挑出去,外头人送的几乎全都没留下。
就那么寥寥几件了。
这几件里,有书画,折扇,还有一些其他不算值钱的小东西。
而且就这么几件里,还混着漏网之鱼。
就比如那折扇。
虽然不是名贵材料,但是画扇面的人却满有名气的。李尚宫对书画这上头不精通,桂圆她们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觉得这折扇应该不值钱。
刘琰总比她们在这上头强一些。
这折扇只按材料论那不值几两银子,如果把画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