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便战,我今日,本就是为了挫你们的锐气而来,给我接招!”
北派传人低吼一声,一脚后移,一脚前屈,后脚骤然发力,整个人顿时弹射而出。
于半空中,他肌肉狰狞的右臂作起重肘式,狠狠朝那井下三撞了过去。
威力之巨大,竟然让空气都发出了呜嚎声,令台下一群人震惊不已,纷纷出言。
“这般力道,被撞上还不非死即伤?”
“曾经威震东山市的贴山靠,果然非同凡响。”
“这个东瀛的家伙,要栽了!”
众人兴奋不已。
可就在北派传人一记重肘要撞上井下三时,却见他脚步微微一动,头微仰,身子便从容不迫地避开了那一记重肘。
且事情还不止于此,在北派传人一击落空,还没来得及反手再撞的时候,井下三骤然出手,作掌成刀,直接斜劈在北派传人的后颈上。
‘咔嚓’。
台下的人几乎都听到了骨裂的声音,然后就看见北派传人一口血喷出,再之后,噗通倒地。
“不死也废了。”
角落里的徐一鸣,低语了声。
旁边的宾利女秀眉微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而此时,观众台已经沸腾。
“怎么会这样?才一下就完事了?”
“北派的,快起来,别丢了北派贴山靠的脸啊!”
“起来,别他妈的装死!”
众人气愤不已,可瞧着那北派传人抽搐的身体,他们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败了。
而且是一招败!
“早说了,贴山靠是愚笨武功,空有霸道又如何?不过是原地待射的靶子罢了。”
井下三微微笑着,一脚将手下败将踢出了高台,人群中一片沸腾,当即就有一伙人将北派传人抬了出去。
不过正如徐一鸣所言,挨了那一记掌刀,他就算不死也废。
“现在,还有人敢挑战我吗?”
井下三在台上玩味笑道。
徐一鸣扶了扶头上的鸭舌帽,脚步一动,准备前往。
可却另有一人飞奔而上,如轻功水上飘一般冲上了高台。
他脚步一滞,略感无奈。
而这番小小动作,尽被身边的宾利女收入眼帘,她脸色不由一阵古怪了起来。
高台上,施展轻功水上漂登台的是个花甲老者,鹤发童颜,身体硬朗。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