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叻!徐大师,请!”
岳群山喜道。
二人离开宴席,走出舱,岳群山找到了他的一群熟人,共六个。
三男三女。
活佛富贵相的,是来自海东那边的一位海鲜老总,身家据说过百亿。
面貌稍有些刻薄的,是北疆的一个虫草经销商,也是几十亿的大老板。
还有一位和岳群山同出荆市,开连锁酒店的,身价也在十位数以上。
三个男人,都各自领着一个女人,后两者领的都是美妇,唯独那海鲜老总,搂着个十八九岁的白嫩女孩,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的那种。
他们看到岳群山身边还跟着个年轻人时,皆是愣了一下,海鲜老总笑道:
“岳老板,这位是?”
岳群山道:“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徐一鸣,我的朋友,是一位风水大师。”
“风水大师?”
六人一愣,他们还以为是个富家公子哥呢。
妙龄少女上下打量了眼徐一鸣,好奇道:
“搞风水玄学的人,不都应该是戴着老花镜,拿着大铁盘四处观望的老头子吗?怎么还有这么年轻的呀?”
她说出了大家心中共同的疑惑。
岳群山笑道:“正常来说,是这样没错,不过俗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徐大师虽然年轻,但是在风水术的造诣上,那是连齐老都自愧不如的!”
“齐老?”
酒店老总眉头一皱,“你说的是哪个齐老?”
岳群山神秘一笑,“国内著名风水大师,齐盘运!”
“什么?”
三个老总俱是惊呼一声,虫草经销商在短暂震惊后,直接嗤道:
“岳老弟,齐老的风水术,在华夏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你说齐老不如这个毛头小子,未免吹得太过了吧?”
他脸色不悦。
岳群山倒也理解,因为早年,正是齐盘运给他改了风水,才让他在虫草经销上发迹,成为如今身价数十亿的大老板。
他对齐盘运,可是推崇备至,自己当初改海滩风水时,就是他从中引荐的齐老。
“康老兄,我可不是什么喜欢瞎吹的人,是齐老自己说不如徐大师的。”岳群山道。
虫草经销商皱眉,指着徐一鸣道:
“怎么,齐老和他还有过交集不成?”
“当然呀!”
岳群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