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寡人记得没错,舞阳夫人与阮星河的母亲乃老丞相之女,可有此事?”
“没错,郭天禄杀害老丞相,诛其三代,为此,阮夫人暴病而亡,说起来,阮将军与郭天禄之间,也是不死不休。”张丽华点了点头,笑语道:“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阮将军效忠郭天禄,想来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考虑清楚后,季玄陵决定铤而走险,启用杨经略,冀连凯,拉拢阮星河。
这些事儿,必须在天亮之前安排妥当,祭祀时,诛杀郭天禄。
季玄陵奋笔疾书,写好书信,晾干后放进替身内衫中,长长舒口气道:“南宫,一会儿,郭天禄前来,寡人设法安排你出宫,返回家族...。”
他边做思考,边道出自己的安排。
少时,铁拳紧握,斩钉截铁的道:“成败在此一举,今夜需谨慎行事。”
“嗯!”
天道无常,逆臣犯上,帝王,妃嫔沦为苦命鸳鸯,张丽华微微颔首,倚在季玄陵怀中。
享受半刻的温存,宫门外响起太监的声音。
“高连,安排的如何?”一道阴沉又尖锐的声音响起。
“义父放心,一切皆在孩儿掌控中!”高连信心满满的说:“不过,这小子轻浮好色,南宫夫人白白便宜他了,着实令人心疼。”
“哼,控制住王上,本府令掌国,尔等呼风唤雨,享受荣华富贵,还怕没有几个美人吗?”郭天禄叮咛道,转首瞥了眼高连,厉声警告:“管住你裤裆里的玩意,坏了大事,本府令亲自废了你!”
“喏!”高连低三下气的点头。
嘎吱一声,宫门被推开。
寝宫内,郭天禄,高连走进来,看到张丽华衣衫不整斜靠在卧榻中,季玄陵正捧着她螓首亲吻,好似刚刚被临幸过。
“咳咳!”
“这混蛋!”
看到眼前景象,高连又气又恼,抱拳咳嗽两声,季玄陵却不为所动,干脆快步走上来踹在季玄陵身上。
“臭小子,中车府令来了,还不过来行礼。”
季玄陵装作一副雅兴被打扰,恋恋不舍的样子,整理着衣衫。
他知道若自己露馅,脑袋随时会搬家。
不禁瞪了眼高连,佯装作势喝道:“寡人乃一国之君,岂容你大呼小叫,滚出去。”
郭天禄,高连为之一惊,齐齐转移在季玄陵身上。
这声音如此相似。
这气势,颇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