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剑指峄城,若把韩道畅逐出峄城,安州,槟州,尽落秦国之手,择日便可凯旋。
秦国强大,未必一路畅通无阻,然君臣齐心,其利断金,逢山开路,遇水填桥,终会造就出西方强秦。
酒宴结束,季玄陵半醉半醺,前往内院休息。
迈步踏进寝室时,耳畔传来娇蛮的怒叱声。
“此等粗糙之物,是人吃的东西吗?我要见季玄陵。”
闻声,他不禁记起赵浣溪,袁沐歌随军同行,晌午时也住进城主府内。
不禁来了兴趣,折身前去探望。
跨步进门槛时,室内突然有异物飞来,季玄陵眼疾手快,忙侧身闪躲。
啪一声,异物落地。
定睛一看,却是丫鬟端来的膳食,碗筷散落于地,汤汤水水四溅。
观之,季玄陵心生不悦。
秦地苦寒,缺衣少粮,不容任何人浪费粮食。
为照顾赵浣溪,袁沐歌的身份,严正方特意命令军中伙夫,为她们单独备膳,不及陇东的精美佳肴,却也色香味俱全,强过寻常将领。
今却被人视为糟粕摔在地面,令他感觉太善待赵浣溪,袁沐歌了,也该让她们体会体会俘虏的待遇。
寝室内,赵浣溪跪坐软榻之上,芳容冷酷,静若木偶,眼眸撇着摆放在案台上的食物,挺身端坐,不动碗筷。
赵浣溪挺身站在寝室中央,芳容彤红,秀容生怒,怒斥在旁服侍的丫鬟,满地菜肴便是她扔的。
季玄陵突然现身寝室内,赵浣溪杏眸微变,紧裹宫装,姿态略显谨慎,袁沐歌矗在原地,杏眸闪烁,恐慌不安之余,琼鼻怒哼,颇有几分挑衅的味道。
“袁姑娘好大的脾气啊!”
扫了眼寝室内,季玄陵迈步走向软榻,跨上去盘膝而坐,面容极冷很是不爽的警告:“秦军粮食来之不易,三餐食物,皆是三军兵勇在战场拼杀得来,故每餐数量有限,既然姑娘扔掉了食物,便不会再有午膳了!”
“哼,此等粗糙之物,本姑娘不稀罕?”袁沐歌轻蔑的哼了声,秦地贫瘠,往年北方迁徙陇东的百姓,常常衣衫褴褛,食不果腹,她有所耳闻。
故坚信,秦军占领陇地绝不会长久,他日,父兄定然率军卷土重来,解救她于危难。
“不错,有骨气!”
季玄陵鼓掌相庆,面孔却似千年寒冰,冷到极致,向旁边丫鬟道:“今日起,断了袁姑娘三餐。陇东视为草芥之人,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