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叙。”
“徐闻达?”
季玄陵闻声,诧异的询问。
“是!”
徐闻达?
这头倔驴,怎么突然邀请他,莫非临时改变主意了。
自领兵征战,他始终把徐闻达带在身旁。
战场大捷,他常把战报寄给徐闻达。
驻进黄岩城后,他特意把徐闻达安排在公羊贺府中,好生照顾。
这徐问道才华横溢。
若能招降,对他,对秦国,再好不过了。
更换了衣衫,季玄陵乘坐马车前往徐闻达住处。
走进客厅时,徐闻达正坐在中央。
案台上茶香袅袅,香气弥漫,徐闻达抓着竹简,拿着小刀,低头专心雕刻,似乎根本没有把自己视作俘虏。
呵呵!
季玄陵郎笑着,阔步走进厅堂内。
“先生好雅兴啊,突然求见,不知所谓何事,莫非住在不舒坦,吃的不习惯?”
岂料,徐闻达啪一声,突然把小刀放在案台,甩动衣袖怒斥道:“季玄陵,你与主公结盟,却突然撕毁盟约,占领黄岩城,今在黄岩城,募兵纳粮,却视百姓如草芥,亏你自居明君!”
季玄陵一愣,颇为错愕。
瞧着这语气,这气势,俨然反客为主,把他视作囚徒恶棍了。
“呵,这徐闻达还真够难缠的!”
暗暗一声,季玄陵暗自生怒。
他身旁谋臣不少,招降严正方,黄浩然,公孙昂时,也遇到不少问题。
还没有人向徐闻达,专门把他召集过来怒斥。
不悦的说:“明君?如公羊越吗?”
“哼,公羊越一介臣子,岂能称王,你乃异国君王,非法入侵大康领地,兵锋直指中原,迟早引起各地诸侯反攻!”徐闻达怒斥。
闻声,季玄陵大失所望。
都说徐闻达乃贤臣,胸怀谋略,今日,怎么问起如此愚蠢的来了兴趣的问题了。
生逢乱世,谁的拳头够硬,谁才有话语权,徐闻达不懂这个道理吗?
冷语讽刺道:“常言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秦军非法入侵大康,袁赐,公羊越,何尝没有率军雄踞一方。”
“哼!”
徐闻达再次怒哼,厉声道:“他们皆为大康臣子,正设法搭救皇上,你贵为秦君,占大康疆域,名不正而言不顺,自然没法与他们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