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柳香君不相信,道:“宫中生变,宜妃,你最好安分守己,若被我发现端倪,绝不饶你!”
“柳香君,不要以为你父兄执掌水师,就觉得本宫会怕你。”赵宜人气愤的说,有意靠近季玄陵,似乎把她当做依仗。
季玄陵见状,帮腔道:“香妃娘娘,做人留一线,来后好相见,娘娘公然诬陷,让某很难做啊!”
“你你威胁我?”柳香君气愤的说。
得到季玄陵支持,赵宜人似乎有了底气:“张公子威胁你又如何,你会后悔的!”
争吵中,一名医官走出来,牧婉钰疾步上去询问:“韩大人,王爷身体如何?”
“禀娘娘,一切无碍。”医官道。
牧婉钰长呼口气,柳香君面不改色,赵宜人默然不语。
三人似乎对赵拓生死非常在乎,又好像非常不在乎。
一切无碍!
季玄陵不相信,临福宫内,赵拓杀猪般的哀嚎声不断,几名医官救治一个多时辰。
若说伤势严重,他相信。
医官称安然无恙,分明有意撒谎,故意隐瞒。
似他对外宣称旧伤复发,却悄悄潜入安州,赵拓故意对外报喜,是为稳定军心吧!
如此,他倒要瞧瞧赵拓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等待中,柳香君不时针锋相对,赵宜人毫不示弱,彼此发生争吵。
将近午夜时,赵粤再次走临福宫,向外面的妃嫔行礼道:“香妃娘娘,婉妃娘娘,宜妃娘娘,王爷叫你们入宫,其他人,全回去吧!”
“喏!”
众妃嫔躬身行礼,姗姗离去。
牧婉钰,柳香君快步入宫,赵宜人欲进去,又转首望向季玄陵,心生忌惮。
季玄陵暗笑,轻声叮咛道:“娘娘聪慧过人,孰轻孰重,知道该怎么做,告辞。”
“等等!”
赵宜人叫住季玄陵,徐徐上前,秀面殷红,低声说:“劳烦王上久等了。”
临福宫内,赵拓赤身躺在秀床上,上身被纱布包裹的严实,一只眼睛处打着绷带,神情憔悴,面色苍白,分明受到重伤。
赵昌,赵盛,赵兴恭敬的站在秀床旁,面色气愤,狰狞。
柳香君,牧婉钰,赵宜人进宫,纷纷行礼,赵拓斜眼扫过,声音虚弱的说:“夜里,王宫变故,严禁散播,乱嚼舌根者,格杀勿论。”
“喏!”
三名王妃,纷纷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