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
柳香君柔声轻呼。
昨夜旖旎的残留尚存,她的冰肌玉骨上绣满花瓣。
投进季玄陵怀里,发觉他有所图。
昨夜的酣畅淋漓,再度涌上心头,柳香君好似沙漠中的行者,偶遇一汪清泉。
紧紧抱着季玄陵,欲迎还羞,欲拒还迎。
剜了眼对方,羞怨道:“郎君,好似饿狼,都不顾臣妾。”
“爱妃不喜欢吗?”季玄陵询问。
柳香君俏面微红,却好不掩饰自己的想法,螓首埋在季玄陵胸前,声若蚊蝇的道:“喜欢,想要。”
“为夫这便满足你!”季玄陵好强万丈,欲大杀四方。
岂料,柳香君柔荑抓住他猿臂,阻止了他行凶:“时辰不早了,若在秦宫,早该上朝了。现今郎君仍逗留在臣妾寝宫,若被外人知晓,有损郎君英明。”
她不想拒绝,却不得不拒绝。
她不想被季玄陵视作欲求不满的女子,更不想被军中将领视作红颜祸水。
何况,决定依附对方,势必来日方长。
可惜,季玄陵拒绝了她好意,坏笑:“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什么军务,什么政务,在本王眼里可没有爱妃诱人。”
“郎”
柳香君朱唇蠕动,语声未落,已被季玄陵霸占。
轻吻怀里佳人,季玄陵很快不安分起来。
深知佳人常年习武,耐力极好,韧性绝佳,昨夜敞开心扉,才方品尝到佳人的韵味,自然舍不得怀里眸含春景的佳人。
少时,寝室嘤嘤鸣声,打破室内的宁静。
一响贪欢。
道不尽的郎情妾意。
晌午,季玄陵在熙和宫内吃过午膳,快速投入到政务中。
柳香君写信,阐述长川城的境况,向父兄诉说季玄陵的野望,派人把书信送给族人,令其秘密前往南方,尝试游说父兄。
家族降秦,弃暗投明。
降秦对家族而言,乃明智的选择,她期盼父兄莫做糊涂事。
黄昏时,景鸿炀,韩道畅,带领水师抵达清水河,在清水河北岸安营扎寨。
此时,他们没有马不停蹄领军渡河,向清水城发起进攻。反之,景鸿炀长途跋涉前往长川城。
一路南渡,景鸿炀始终密切注意秦军动向,据他所知,秦军势如破竹,陆续大捷。
霸占长川城,斩杀吕伯宁,重创公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