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名荆襄军闯进帐内,如狼似虎抓住他,把他按在案台上。
钱尚武面孔贴在案台,斜眼盯着柳牧岳,挣扎中气愤的喝道:“柳牧岳,你干什么,要造反吗?”
按赵拓的王令,他前来梁河军营,在柳牧岳抵达普陵被抓后,取代柳牧岳执掌柳家水师。
现在对方突然羁押他,难道知道他的来意了?
铲除柳家父子,收缴他们的兵权,普陵城内仅有寥寥六七人知晓,柳牧岳不可能提前得到消息。
惊讶中,柳牧岳刀削的面庞骤然冷凝,浑身生出阵阵杀气,靠近钱尚武,抬脚踹在对方胯部,怒声道:“赵拓派你前来,特意让你来抓我吧,哼,待本将救回父亲,再找你算账。”
“牧辰,你来执掌军务,为兄率军前去救父亲,记住,谁敢夺你兵权,杀无赦!”柳牧岳向弟弟叮咛,快步冲出军帐。
此时,五百亲军集结在军帐外,柳牧岳出来时,一名亲信牵来战马,他跨步坐在马背。
“兄长,父亲遭遇什么,为何突然扣押王爷派来的特使?”柳牧辰追出军帐,急声询问。
柳牧岳来不解释,简单道:“小妹还活着,赵拓得知,诱骗父亲前往普陵城,欲杀之!”说着,他把书信丢给柳牧辰,转身率军而去。
一路疾行,追至庐陵城十余里外,却没有遇到父亲的踪迹。
柳牧岳颇为失望,更牵肠挂肚。
一旦父亲抵达普陵城,被赵拓囚禁,将使得他投鼠忌器,很难搭救父亲。
迫不得已时,将为虎作伥。
最关键,赵拓为防止柳家哗变,可能杀害他父亲。
欲搭救父亲,他要抓住赵拓的软肋,令赵拓有所顾忌,才能保证父亲安危。
徐徐前行中,柳牧岳向随行的将领询问:“赵盛身在何处?”
既然赵拓不仁,休怪他不义。
抓捕赵盛,不信赵拓没有顾忌。
偏将闻声,道:“将军,赵盛前往宣阳河军营视察,现在仍在老将军的大营内。”
“哼!”
“他在找死!”
柳牧岳怒哼了声,喝道:“前往宣阳河,抓捕赵盛。”
抓住赵盛。
偏将满目惊愕,他不知柳牧岳为何突然追逐柳宸。
却很清楚,赵盛乃世子,抓捕赵盛形同谋反。
“将军,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偏将踌躇的询问。
岂料,柳牧岳面色冷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