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尔敢?”
申屠秀狂喝,健步如飞,冲向季玄陵身前。
好似怒目金刚,浑身裹满杀伐之气,狠狠瞪向九江王。
似在告诉九江王,敢轻举妄动的话,便在宫殿内拧下他的头颅。
九江王书生意气,怎能抗衡杀伐果断的沙场宿将,气势上渐落下风,快速退了回去。
顷刻间,殿内气氛剑拔弩张。
众人如履薄冰,一个个默不出声。
昨日相约,也有功亏一篑的迹象。
此时,李尧的面孔仿佛纸张,平静而苍白,眼眸里迸射出浓浓的杀意。
消减驻兵?
秦王够精明哈,寸步不让。
季玄陵临危不惧,示意申屠秀退去,哼了声向九江王说:“呈匹夫之勇,绝非解决问题的方法,本王敢拒绝留在龙城,便把生死置之度外,殿下,与其浪费时间威胁本王,不如快速解决李茂源。
何况如此沉不住气,绝非贤君明主所为,本王建议你该皇上学习学习,否则,皇上把大乾锦绣江山交给你,怕是所托非人。”
“什么?”
“你个混蛋!”
“你说什么?”
闻声,九江王面色骤然大变,涨红的好似落日的晚霞,浑身气的来回抖动,胸前好似波浪起伏。
眼里腾腾升起不能遏止的怒火,仿佛赌馆内输的干干净净的赌徒。
说起皇位,季玄陵敢大言不惭指责他德不配位,语言间,不光不支持他继承皇位,还向殿内其他人暗示。
如此处处针对他,初见时,就不该他好脸色。
今岭南王被囚禁,季玄陵声称他德不配位,难道支持海陵王入主东宫吗?
海陵王已掌控龙骑,太尉隐隐约约倒戈支持海陵王,他单凭大将军怕没法与之争储。
越想越生气,暴起怒指,呵斥道:“南唐事宜,乃大乾内政,你一个小小的邦国君王,有何资格对大乾内政指手画脚,还是说你对大乾蓄谋已久。”
诬陷?
此等卑劣的手段,也敢当众诬陷。
季玄陵轻蔑的冷笑,没有再搭理九江王,视他如无物,更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白痴身上,转首盯向李尧试探的询问:“皇上,九江王蛮不讲理,陷害秦国,陷害玄陵,丝毫没有结盟的诚意,不知代表自己的态度,还是代表大乾的态度?”
他在等。
等李尧给出答案。
李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