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安排季玄陵前往如意公主,或扶摇公主寝宫,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季玄陵非但没有起身离去,还决定留下来。
一时四目相对,舞阳公主芳心狂跳。
一张俏面似晚霞,如朝阳,赤色如火,高耸的酥胸因紧张的呼吸而起伏,楚楚可怜的样子人见犹怜。
季玄陵犹似饥饿的豺狼,在茫茫冰雪天找到猎物,急不可耐低头蜻蜓点水的吻在公主朱唇。
摇曳的烛光中,倩影相依。
“今日起,公主将是玄陵的妻子,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相守是最温暖的承诺,玄陵绝不辜负公主。”蜻蜓点水一吻,季玄陵目不转睛望向舞阳公主,浓情蜜语的说。
“嗯!”舞阳公主轻轻颔首,螓首靠近在他怀里。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相守是最温暖的承诺。
季玄陵简单的话语,令舞阳公主非常感动,她却仍然没有忘记如意公主与扶摇公主,低声说:“如意,扶摇也是郎君的妻子,郎君不该厚此薄彼。”
“会的!”
季玄陵轻声承诺,他何尝不想去陪伴如意公主,扶摇公主,可惜有心无力,不得不暂时委屈她们了。
指尖勾起舞阳公主光洁的下巴,季玄陵道:“我会善待她们,今夜,自当先好生疼爱公主。”
此时,舞阳公主紧张的不能自持,知晓没法避开周公之礼,鱼水之欢,一双含妖含俏的眼眸,弥漫着无尽的羞意,声若蚊蝇的说:“奴家初经人事,望郎君怜惜。”
这一声娇滴滴,软糯糯的祈求,挑的季玄陵欲波泛滥,似海浪乍起,唇角扬起淡淡的坏笑,不经意间给两人宽衣解带。
顿时,公主的冰肌玉骨,犹似山间美景尽收眼底。
舞阳公主晶莹的贝齿轻咬朱唇,红透了的面孔犹似走廊内悬挂的红灯笼,抑制不住自己的羞涩。
好像鸵鸟似的,一头钻进锦被里,试图掩盖自己惊羞。
静悄悄的寝室内,舞阳公主清晰的听到季玄陵急促的呼吸声,猜测对方的想法。
一刹那,舞阳公主感觉自己好似被架在火炉上,浑身越来越滚烫,冰肌玉骨渐渐泛红。
紧张中,她突然意识到,洞房花烛夜,自己竟不知周公之礼如何进行,眼见季玄陵在身旁,却有点呆懵了。
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她也没有问过任何人,可是眼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却不知怎么办,一时间她也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