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有什么要紧,他只要记住她今后的每一天就好。
他会呵护着她,让她一生都这么幸福下去。
“小芊——”
“李闲哥哥——”
他们不停叫着对方的名字,而不需要说任何话,彼此的心意,他们都懂。
情到深处,他们将头贴在了一起。
她那长长的睫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的翅膀,扫在他的脸上,心痒难耐。
他忍不住去吻她的睫毛,她慌乱地闭上了眼晴,瘦削的身子因为紧张而微微抖着,俏皮可爱的嘴唇,也微微张着。
不自不觉的,他的嘴便压在了她的唇上。
他弯着腰,她仰着脸,口齿间的水乳交融让他们陶醉。
居高临下的李闲,忽然自小芊的领口,看到那白晰的玉颈下面,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这么柔弱的女孩子,怎么会受到这样的伤?
李闲疑惑又心疼,隐隐的,脑海里冒出了奇怪的回忆:有一次,她为了救自己,偷了鬼姑的法器大刀,结果被鬼姑用法器惩罚……
但随即李闲又觉得荒唐似地抛弃了这样的想法。
鬼姑是谁?法器又是什么?在现代的枪炮时代,大刀又有什么用?
都是胡思乱想罢了!
只是,不管她因何受伤,他都觉得心疼。
那刺目的伤疤,犹如维纳斯的断臂,遗憾中却又散发着无法抵抗的美。
他忍不住轻轻解开她的衣领,深情地吻着她的伤,似乎想要抹平她那曾经的疼痛。
他一路吻了下去……
她抱着他的脑袋,身子微微地颤抖,眼角莫名的冒出了两滴泪珠。
她完全忘了自己是谁。
她只是知道自己深爱着他。
只有被他这么拥着,她才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归属感。
…
…
半坡镇的后山上,鬼姑正全力地施着媚术。
虽然她修的是媚术,但她却不太懂爱情。
在她看来,小芊那么美艳又年轻的生命,该是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的,但小芊竟然一直走不进李闲的心里。
她想当然地认为:是不是李闲自己也是这种穷苦的出身,所以他对出身更穷苦的小芊没有感觉?
所以她的媚术里,刻意抹去了小芊的身世,把她打造成了一个从小就被人宠被人疼爱的形象。
然而打造这种形象的时候,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