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闹着玩的，又不忍心不给她印，然后就给复印了九张白纸，也没收她的钱，然后昨天又来了，同样是拿着九张白纸来复印，福贵那王八蛋又给复印了，而且都没告诉我。”
“是不是今天也来了？”苗人庆瞪大眼睛问道。
“对，就傍晚我从你们这回去之时，那个小女孩刚走，我在门口碰到的，我发现她手里拿着一叠的白纸，我就问福贵是干嘛的，福贵说是小女孩估计要一些白纸去画画，所以就来要白纸，还以复印的名义，他说几张白纸没多少钱的，如果要算钱，他替她出。”江豪抹了把虚汗说道：“这倒不是钱的问题，关键前天有一个同事高烧不退，昨天一个上吐下泻，就在刚才，福贵倒在地上抽搐，此刻已经送到医院了，明明福贵一天都好好的，倒地前还在跟我开玩笑，突然就跟鬼上身一样抽搐，还吐白沫。”
“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九个人？”苗人庆眯着眼说道。
“对，您怎么知道？”江豪吃了一惊。
“九张白纸表示九个人，白纸，无字，常来，白无常！”苗人庆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九九归一，当第九天，你们被她收走最后一次九张白纸之时，便齐齐断气，这就是所谓的命薄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