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店的。”
陈敬早已是汗流浃背,薛家是什么人,那是江州首富,更是心狠手辣。他虽然也算是个有钱人,但与薛家比起来连只蚂蚁都不如。
背着手在客厅里转了几圈,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怕。
一把拉着陈逊的胳膊,“走,现在就跟我去薛家道歉”。
陈逊死死的抓住王慧的手不肯挪步,“妈,爸这是送我去死啊,薛家是什么样的人,我听有人说前不久的劫杀案就是薛家干的,我去了就再也不能回来孝顺您了”。
王慧像只守护小鸡的母鸡一样紧紧的抱住陈逊,哭闹着喊道:“陈敬,你个没种的窝囊废,不但保护不了儿子,还亲自送儿子去送死,你算什么男人”。
陈敬急得直跺脚,指着陈逊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这是要把我们一家子彻底给毁了”。
见老爸不再坚持把他送到薛家,陈逊赶紧说道:“爸,薛家人恃强凌弱,江州不少人早就满怀不满,只要您出面召集一批与您关系比较好的企业家抱成团,大张旗鼓的站在薛家对立面,薛家就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什么”!陈敬大惊,自己的儿子他非常了解,成天吃喝嫖赌不务正业,他不相信陈逊能说出这番话。
“谁教你说的”?
陈逊吓得往王慧怀里一缩,“爸,我们现在还有得选择吗”?
陈敬哀叹了一声,对陈逊的气渐渐消散了几分。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给陈逊设了个局,但正如陈逊所说,他还有得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