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话。
为了缓解冯晓兰的紧张情绪,陆山民尽量说些话让她不至于过度害怕。
“你是我见过的警察中,最不像警察的警察”。
冯晓兰不忿的瞪着陆山民,仿佛在说我怎么就不像警察了。
陆山民没有理会她,继续说道:“我有个朋友”,说着顿了顿,“我不知道他是否也当我是朋友,但至少我当他是朋友”。
“他叫柴正,这应该不是他的真名,不过暂且叫他柴正吧。我们是在东海认识的,那个时候我只是个小保安头子,他是卧底。”
“第一次正式见面是他找的我,他带我去了一个地方。那是一条背街的小巷道,一条阴暗潮湿臭气熏天的小巷道,与百米开外正街的繁荣是两个世界。”
“巷道里站着、坐着
、躺着很多双眼空洞、骨瘦如柴的人,他们都是瘾君子”。
“虽然他把情绪隐藏得很好,但我还是能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到悲哀、怜悯,仇恨,还有很多难以描述的复杂情绪”。
“之后他带我去了一家福利院,去看望一位患有老年痴呆症的老人”。
陆山民说着顿了顿,在他的故事下,冯晓兰眼中的恐惧减弱了很多,此刻她的眼神中带着期待,显然想继续听下去。
“这位老人的儿子也是个卧底,是柴正的同事,在身份暴露后被杀害了,就死在他的面前”。
冯晓兰脸上露出悲苦之色,“他,一定很难过吧”。
陆山民继续道:“应该很难过吧”。
“后来在收网的时候,他把老婆孩子送到了外地,单枪匹马去策反毒贩头子的一个心腹”。
“那一定很危险吧”?冯晓兰渐渐放松了戒备心,担心的问道。
“毒贩头子的那个心腹拿枪指着他的头”。
“啊”!
陆山民停顿了下来,似乎在思考某个问题。
“后来呢”?冯晓兰忍不住开口问道。
“死了”!
“呼”!冯晓兰低下头,眼中带着淡淡的悲伤,“他是个好警察”。
“还有一个叫佟梁的警察,他在金三角重创了一个贩毒组织,被毒贩悬赏500万买他的人头”。
冯晓兰抬头看着陆山民,继续听他讲故事。
“但是他没有害怕,依然活跃在金三角地区。那一次他带一个朋友进入金三角广袤的森林,被几十个持枪的毒贩围杀,为了让那位朋友顺利逃脱,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