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着车在天京城里转了一圈,又去商场里逛了半个小时,然后换了辆黑色的蒙迪欧驶出天京城,朝着旗山而去。
汽车沿着旗山蜿蜒的山道缓缓前行,两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小妮子,记住我们之前的约定吗”?
“记得,如果遇到伏击,我们两个分开跑,不要顾及另外一个人”。
“记住就好,以我们两个的实力,分开逃跑活下来的机会会大得多”。
“山民哥,你觉得吴峥到底在搞什么鬼”?
“吴家现在的情况是他最好的机遇,错过了他就永远无法实现他的野心,不管他在搞什么鬼,我相信他已经迈出造反的步伐,这一次我之所以冒险前来,就是要赌一把,再给他一个机会”。
陆山民笑了笑,除了感知竭力外放之外,实际上内心并没有多紧张。“一场战争中,实力悬殊的两方策略会大不相同,强的一方最稳妥的办法是稳打稳扎步步为营,逐渐的蚕食对方。而弱的一方耗不起,只有以小博大出奇制胜,赌赢了就赢个盆满钵满,赌输了就满盘皆输,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是如此,吴峥同样是如此”。
一座山峰上,吴存荣从望远镜里看到红色的宝马车,嘴角露出阴森的笑容。
“他们来了”。
吴峥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黄九斤果然没有来”。
“额”?“你怎么知道”?
“车辆行驶缓慢,说明车里人很小心谨慎,生怕落入了埋伏。而黄九斤这样的男人,他是不会怕埋伏的,哪怕明知道是刀山火海,也只一拳打开,从不畏惧。他要是在车里,汽车早就咆哮着飞驰而上”。
“好”!吴存荣大叫一声好,“记住,我要刘妮的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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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公馆里,何丽端着刚泡好的茶走进书房,放在了书桌上。
“爷爷,二老爷和四老爷来了”。
吴世勋背着手,站在窗前,风吹过他的白发,有些发凉。
“今天怎么感觉家里的气氛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何丽拿着一件大衣披在吴世勋肩上,“孙女没感觉哪里不一样啊”。
“民生呢”?
“爷爷,你忘了,今天是星期一,集团有个大会,大爷一早就出门了”。
“哦”,吴世勋拍了拍额头,“瞧我这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