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之前留在高速公路上的年轻男子旁边,以前看着下面的人清理战场。
“怎么样”?年轻男子问道。
老人摇了摇头,“到了他那个境界的人,哪里那么容易杀死”。
年轻男子眉头紧皱,“这样的人还真恐怖”。
“能走到这一步,想死比想活还难”。
“你怎么不去追”?年轻男子问道。
“如果杨志都奈何不了,我去了也没多大的意义”。
吕汗青吐出一口烟雾,“我现在终于理解为什么当年爷爷和父亲千方百计想杀死陆晨龙了。这些年,不管明里暗里,我们吕家都没杀过人,哪怕再可恨再大的恩怨,都没有杀过一个人,我们吕家本就不是嗜杀之人。但是他们这样的人,要是不斩草除根,真的难以让人入睡啊”。
清瘦老人点了点头,“陆晨龙没有死,这小子活脱脱又是第二个陆晨龙,不得罪已经得罪了,不管是当年的恩怨还是现在的恩怨,双方除了不死不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是啊,可惜松涛就是拎不清,到现在还执迷不悟,这都好几个月了,再也没有跟家人说过一句话”。吕汉卿语气中带着很铁不成钢的责备。
“大公子,今晚这种事情不是你该参与的,今天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了”。
吕汉卿笑了笑,“不亲身经历过战阵,怎么知道战争的残酷,又怎么知道敌人的恐怖。这对我是好事,坚定了我必须除掉他们的决心”。
“但是、、”老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大公子,您应该知道,我担心的不是安全问题”。
吕汉卿扔掉烟头踩了踩,“我知道,暗地里这些事情与吕家无关,吕家的人从不会干杀人越货的事情,都是些不知名歹徒下的手”。
说完坐进了车里。
老人松了口气,弯腰将地上的烟头捡起来,握在掌心。再放开手的时候,烟头已经变成了粉末,纷纷扬扬飘散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