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应该”!田岳啪的一掌拍在石桌上,神色冷厉。
陈庆之低下头,他还很少见到田岳发这么大的火。
吕震池也看向杨志,眼中同样带着责备。
杨志低头说道:“当时警察已经快赶到,我们的人要么不出,要出的话就必须把所有的警察都杀掉,不能留下活口。正如庆之兄弟所说,在那种情况下,黄九斤不可能活下来”。
亭子外,田衡仔细的听着亭子里的话,目光遥望大山方向,他不知道陆山民若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吕汉卿脸上一阵轻松,“上次我亲自参加了截杀陆山民,让我对这些武道高手有了重新的认识,这些人要么成为牵在手中的狗,要么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今天终于死了一个牵不住的狗,死得好,死得好啊”。
田岳眉头微皱,冷冷道:“武道不仅仅是拳头有多硬,还是一种精神,勇往直前、无坚不摧、顶天立地的精神,你不懂”。
吕汉卿呵呵一笑,丝毫不以为意,“是你不懂,拳头硬也好,什么坚韧不拔的精神也罢,我只知道是人都得吃饭,是人都喜欢钱,有钱能使磨推鬼,田大公子,你身上最大的倚仗是田家的万贯家资,不是你的拳头,千万不要本末倒置了”。
田衡承认吕汉卿说得对,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想给他一拳的冲动,让他知道拳头硬的厉害。
他的脑海中再次出现那个高大的身影,一个重伤的吴德就有这么惊天动力的实力,那么那个以一己之力重伤三个极境的男人,该是强大到何等地步。
田家的责任他当仁不让的要扛起,但那个从小烙印在他心底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那个样子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