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又头疼,很纠结吧”。
“跟了我一路,是你信不过我,还是老先生信不过我”?陆晨龙的声音变得低沉,充斥着不悦。
“谁不知道你陆晨龙一诺千金,我只不过是仰慕已久,忍不住想看看你的风采”。
“现在你看到了吧”。
“看到了,不过你这儿子和你一样,都是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虽然你的信誉很好,但这件事可不好办”。
“你管得太宽了”。
“我只是替老先生操心,他老人家这辈子信得过的人不多,你算是一个。希望你不要让他失望”。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我自然会给老先生一个交代。”
陆晨龙转过身,目光如炬,“倒是你,有些事情也该给我一个交代”。
“我”?
“赢恬是你杀的”?
从天而降的气势集中于一点,压在墨镜男子的头顶。
墨镜男子眉头微微皱起,推了推脸颊上的墨镜。“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那你想过你要付出的代价吗”?
墨镜男子轻笑了一声,“有时候,我是真不明白你这类人的思维模式”。
“有机会切磋切磋”。陆晨龙淡淡道。
墨镜男子身上腾升起浓浓的战意,“这才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陆晨龙嘛”。
陆晨龙对墨镜男子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势视而不见,转过身踏步离开。
墨镜男子望着远去的高大背影,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自言自语道:“全盛时期,我倒确实要惧你三分”。
··········
··········
看到陆山民脸上明显的泪痕和勉强挤出的笑容,韩瑶莫名一阵心痛,如此坚强的一个男人,得多么痛苦才会让他流下眼泪。
“遇到一个故人,聊起了以前的事情、、”。陆山民笑着解释道。
话音未落,韩瑶上前一把抱住了他,将头深深的埋入他的胸膛,心脏跳动有力但乱无节奏。
陆山民有些猝不及防,抬手轻轻拍了拍韩瑶的后背。
“没事”。
“没事还哭得像个小姑娘”。韩瑶温柔的说道。
“刚才吹了一阵妖风,沙子进了眼睛”。
“男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什么痛苦憋在心里”。
陆山民苦笑了一下,“其实,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