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不要脸不要命的混不吝”。田岳言语中透着浓浓的无奈和不甘。
吴峥摸了摸锃光瓦亮的大光头,笑道:“哪家的发家不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儿,特别是你们这样的家族,简直就是吸着别人的血才长了这一身膘”。
吕震池不满的看了眼吴峥,“要说吸血,明眼人谁不知道吴家才是最贪婪的”。
吴峥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反而得意的说道:“那倒也是,他们吸别人的血,我吸干他们的血,一报还
一报,还真是报应不爽啊”。
田岳没有理会吴峥,以前他以为吴峥只是野心很大,现在在他看来,吴峥简直就是个疯子。转头看向吕震池,淡淡道:“要和解就不能杀他,要杀他,、、、大罗山外那些人正喝着茶等着呢。这局棋,我们早就从执棋者变为棋子,实在是难以掌控起棋局”。
吕震池撇了一眼优哉游哉的吴峥,“总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殊不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想火中取栗,最终会引火自焚”。
吴峥一边摸着铮亮的大光头,一边说道:“吕叔叔就不用含沙射影了,唯恐天下不乱的可不只是我,这大罗山外群狼四顾,都想着扑上来咬一口肥肉。如果我妥协有用的话,外边就不会有枪声响起了。我只不过是顺势而为,至于最后是不是引火自焚,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吕震池没有理会吴峥,转头看向田岳,“田兄,这是你我这一代人面临的最艰巨的任务,如果过不了,你我两家的辉煌将会被丢尽历史的垃圾桶里”。
田岳缓缓的闭上眼睛,喃喃道:“容我想想”。
··········
··········
“你是谁”?
中年男子正抱头鼠窜,一道声音在门口响起。
中年妇女听到声音后,立即停止了追打,站在一旁说道:“大公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无赖,说是您的朋友,嚷嚷着要见您”。
“朋友”?田衡锐利的目光落在中年男子身上,“哪里来的朋友”?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中年男子笑着理了理头发。
“田家最近很少有朋友上门”。
“那是因为他们并不是田家真正的朋友”。
“听你的意思,你是田家真正的朋友”。田衡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这个长相一般,气质一般,身材一般的中年男子。
“当然,田大公子是不是该请我这个真正的朋友进去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