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反正她不省人事,摘了她的墨镜她也不会知道’。
陆山民微微的点了点头,对啊。
但另一个声音又突然响起,‘君子不趁人之危’。
陆山民又叹了口气,也对啊。
‘你又不是干坏事,不算趁人之危’。
陆山民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是啊,我只是想看看你脸上是否受伤”。
说着满意的点了点头,伸出手缓缓靠近海东青的脸颊。
伸手的距离,但陆山民的动作却是很慢,心里也紧张得要死。
‘要是她知道了怎么办’?
“她昏迷不醒,不可能知道”。
“万一摘墨镜的时候她醒了怎么办”?
“怕她干什么,醒了她现在也不能把你怎么办”。
陆山民的手摸到了墨镜边缘,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
“只看一眼,就一眼”。
陆山民抓住墨镜,深吸一口气,“对,只看一眼”。
“山民兄弟,原来你在这里”?
正当陆山民准备取下海东青墨镜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粗狂的声音。
蚂蚁大踏步走了进来,正好看见陆山民的手抓住海东青的墨镜。
蚂蚁看了看他抓住墨镜的手,又看了看陆山民有些精彩的脸。
“山民兄弟,你在干什么”?
陆山民缩回了手,咳嗽了一声缓解眼下的尴尬。“我看他墨镜脏了,想给她擦一擦”。
蚂蚁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海东青,“擦眼镜不能用手,越擦越花,要用眼镜布”。
“你又不带眼镜,怎么知道不能用手擦”。
“左丘带眼镜啊,他说的”。
陆山民转身朝走出病房,“有什么事出去说”。
蚂蚁跟着陆山民走出病房,说道:“山民兄弟,你刚才是想摘了她的墨镜吧”。
陆山民脚下的步子停顿了一下,“蚂蚁大哥,看事情不能看表象”。
“那要看什么”?
“当然是要看本质”。
蚂蚁咧嘴一笑,满嘴凹凸不平的黄牙,得意洋洋的说道:“本质就是你想偷看她”?
陆山民一口气堵在心口,“蚂蚁大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蚂蚁挠了挠头,嘿嘿笑道:“还行吧,我本来就不笨”。
陆山民看向蚂蚁,“蚂蚁大哥,真正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