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朱老爷子,只要老爷子还活着,没人敢打他的主意”。
黄九斤脸色发黑,“资料上说事发前阮玉找过叶家,但是叶以琛没有援手”。
周同点头说道:“对,因为这个事儿,兄弟们内部还出现了分歧,阮姐力排众议,还是坚持把股份质押给了叶家”。
黄九斤喃喃道:“阮玉也不容易”。
周同点了点头,“东海,阮姐的压力是最大的”。
黄九斤将文件袋放进大衣里面,重新戴好了帽子。
周同见黄九斤要走,说道:“九斤哥,你以后出行不用这么小心,公安局已经撤销了你的案子”。
黄九斤楞了一下,“撤销了”?
周同点了点头,“山民哥已经与朱老爷子搭上线了,老爷子相信吴德的死跟你没关系”。
“朱老爷子出面”?黄九斤疑惑的看着周同。
周同说道:“按照山民哥的说法,老爷子是坐看风云变化,算不上出面,但在一些小事上能够暗中帮我们一把”。
“这已经足够了”。黄九斤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至少山民有了自己的筹码,能够平等的跟某些
人谈判了”。
“还有、、”周同欲言又止,接着还是说道:“九斤哥,你不打算见见山民哥吗”?
黄九斤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恢复了之前的面无表情。“你都知道了”?
周同点了点头,“吕振池、田岳、吴民生并没有死,他们之前被纳兰子建掳走,山民哥在东北的时候与他们见过一面”。
黄九斤哦了一声,良久之后说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以后再说吧”。说着,一把拉开车下了车。
“九斤哥”!周同从车里探出头来,说道:“之前你在云水涧遇到危险,山民哥像疯了一样赶过去,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的着急”。
黄九斤背对着周同,迈出去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知道了”。
左丘心头发闷,陆山民的话如一记重锤砸在了心脏之上。
获取一个人的信任需要很长时间和无数事件积累,失去一个人的信任,只需要一瞬间、一件事。
左丘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想到了七年前民生西路那间出租屋里的隆中对。
曾经那个懵懂淳朴的山野少年,再也不是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了。
这是好事,他终于成长了,也是坏事,两人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关系了。
左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