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疯魔起来,只会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先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再被国家机器绞杀。毕竟,现在这个时代不允许神存在,更不允许魔存在」。
纳兰子建眉头紧皱,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说来,我这个表妹夫更不能死了」。老人淡淡道:「陆山民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已经掌握不了他的生死了。正如你刚才所说,你外公在,能保住他一时。你外公要是不在了,是死是活,就不是你我
说了算了」。
说着,老人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上方。
纳兰子建摇了摇头,「大势不可违,上面做决策也不是凭个人意志,而是顺大势所趋」。
纳兰子建停顿了片刻,又笑道:「老先生,我怎么感觉你是在给我下套啊,你就这么怕***掉陆山民」?
老人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也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纳兰子建眼珠子转了转,笑道:「老先生,你不会是与陆山民有什么私下的盟约吧」。老人哈哈一笑,「我倒是想与他化干戈为玉帛,可是也要他肯才行,陆山民的杀母之仇,海东青的杀父之仇,还有他们对我们理念的反感,他们啊,除了想拆了我
这幅老骨头之外,是不会想念我一丝一毫的好的」。
纳兰子建笑道:「那到也是,他要是屈服了,还是陆山民吗?」
说着又感慨道:「要是连他都向你们屈服了,那这世界就真的让人失望透顶了」。
老人长叹一声,生意中透着无比复杂的情绪。「陆荀啊陆荀,看看你亲手教出来的好孙子,你就是这么疼爱你孙子的吗?你是在害他,把他往绝路上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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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守所好几个月,陆山民的心态一直很平静,但最近几天,却总是心神不宁。
「我上次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季铁军实在是搞不懂陆山民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反问道:「你难道不是更应该关心下你的处境吗」?
陆山民淡然道:「我的处境已经这样了,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季铁军叹了口气,「我托人查了下,海东青坐火车去了沈阳」。
「沈阳」?陆山民眉头跳了一下,「去了多久」?
「六天」。
陆山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六天还没回来,能帮我联系下她吗」?
季铁军摇了摇头,「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