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私人医生,但到底是哪家,至少目前还没查到。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能够让正规医院的医生选择辞职,不会是一般的有钱人家。
那么,这伙过江龙的目标有没有可能不是何林、不是昌平,而是陈慧佳背后的大老板。
严昌平安静地抽着烟,其实严宏能想到的,他也差不多都想到了,不过那又怎么样,这件事的意义已经超过了事情本身,作为地头蛇,连一条过江龙都压不住,那别说昌平,恐怕整个沈阳都不再会有他的立足之地。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有底气。
他在昌平能有今天的地位,是二十年的积水成渊,岂是一条刚来的过江龙所能撼动的。
严昌平缓缓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冷冷道:“既然对方张开了嘴,那就慢慢地喂,慢慢地撑死他”。
严宏得到了命令,起身朝严昌平鞠了个躬,“干爹,我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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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山民这一觉又睡到很晚,起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海东青,她换上了黑色风衣,戴上了墨镜,又回到了霸道总裁的风格,很难与昨晚那套粉红睡裙重叠在一起。
“进我房间多久了”?
“一个上午”。
“你就一直这样看了我一个上午”?
“嗯”。
“看不腻”?
海东青眉头微微皱了皱,“看你死了没有”。
陆山民缓缓坐起身,“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陈大娘”?
“陈大娘是谁”?
“陈大娘就是陈大娘,村东头的陈大娘。当年陈大爷临死前的一个月,她就跟你现在一样天天守在床头,一直守到陈大爷断气”。
海东青嘴唇紧咬,眉毛也陡然跳动了一下。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陆山民能感觉到她情绪中的恐慌。
“哎呀,开个玩笑,我才舍不得死”。
“知道我为什么跟你住一起吗”?
“知道,你担心我一觉睡过去就醒不来了”。
海东青以命令的语气说道:“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以后不许开”。
陆山民乖巧的点了点头,安慰道:“别担心,虽然我最近很嗜睡,但我觉得是件好事,我在睡梦中的时候,感觉到五脏六腑和筋脉有一种痒痒的感觉,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受伤之后长新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