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升起,托着四人所在的冰塔向着天空的极尽进发。
兰流焰看着四周的景色,看着脚下从深涧中不断涌出将他们向着天空高举的冰雪涡流,即使是她,也不由目为之眩。
这是怎样的伟力,就好像你要翻越山峦,便挥手将山峦移平,要跨越深涧,便掘土填桥。
如果你拥有无上的伟力,那么便不介意随手创造神迹来为自己服务。
这究竟是怎样的境界才有这样的伟力,连兰流焰都不知道。
但绝对不是洞玄,即使是那些洞玄之上的近神之人,恐怕也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做到这些。
但是轩一只依靠一颗拇指大小的石子,他又是怎样做到的。
兰流焰不由看向轩一。
轩一看着兰流焰青色的眸子,摊手笑道:“靠一个逗比。”
……
……
晖亡之林的深处,有一座小巧的宫殿静静伫立。
满头银发的星鹤渡坐在宫殿之中,看着那张简易的地图,满脸都是不甘。
他无法想象,自己一手那么好的牌,竟然最终落得这个惨败的下场。
甚至他不惜牺牲鸠三这个得力的下属来试图杀死帝子横,最终却漏算了隐藏实力的周奢。
如今鸠三跑了,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她的尸体,但是身受重伤又中了牵机子,除非有莲隐复生剂,任谁都救不活她。
可是这一百分又这样离自己远去,让星鹤渡不由更加懊悔。
他原本以为优势很大,只要A上去就赢了,所以干脆否决了鸠三轩一提出的建议,可是现在回想,就算冒着和那两条狗翻脸的危险,直接杀了他们出去,才是最稳妥的选择。
如今轩一跳下了深涧,奥斯女人行踪不明,鸠三叛逃,自己手里竟然空空如也一分都没有,这样星鹤渡愤怒不甘又懊恼。
他不信自己就是到此为止的男人,可是这一路上,他都选择了当前局势最好的方案,如今却落到这般田地,这让他如何能够甘心。
至于现在敌人的形式,玄齿兽已经被证明几乎不可战胜,帝子横重伤几乎失去了战力,可周奢哪怕是防御特长的法相境,但是法相洞天境仍然强的可怕,还有不知所踪的兰流焰,任何拿出来一个他都没有办法对付,更何况对方还是名义上的同盟。
当然,还可以去找那不知所在的安旋草,可是距离试炼截止的日期越来越近,找到安旋草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那群暗部的饭桶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