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线条,修长脖颈中系着深蓝色的领结,幽黑的眸子中带着奇怪的压迫感:“他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挣来的,既没有依靠马百万,更没有跟随什么封家。”
“你、你怎么知道?”其中一个人忍不住脱口而出。
那青年淡淡道:“因为,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封家的小少爷。”
说完这一句,他再也不看二人一眼,而是回过头,再度将目光转向了台上。
那里,台上的中心,所有的光束好像都打在那个久别重逢的人身上,整个世界都不再重要,四周人群众多,可是在他眼里,好像也只有这么一个人在似的。
台上,邱明泉正在接着发言:“而现在,我们每一个人都能看到脚下这片土地的神奇变化……”
说着说着,他完全无意地、习惯性地碰了碰胸前,可是忽然,毫无任何征兆地,他的发言就卡住了!
大礼堂里无数人都在安静聆听,他这忽然的停顿下,那抬起头的乌黑眸子里流露的茫然就异常显眼。
台上的邱明泉面无表情,可是心里却忽然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怔怔地摸着胸前——那里忽然空无一物了!
台上灯光耀眼,往下看去,下面则是一片看不清的黑。
邱明泉抬起眸子,心中乱跳向着下面扫视过去,可是一无所获,只能看见渐渐起来的骚动。
“怎么了?”有人开始在下面窃窃私语,前排的会议秘书也有点急了,是话筒出问题了,还是台上的人有什么不舒服?
正要猫着腰上台去看看,就在这时,终于台上的麦克风里再度传来了声音。
一直在脱稿发言的邱明泉,低下了头,声音有点不易察觉的轻颤,开始埋着头一字字地照着稿子念了起来。
没有了刚刚抑扬顿挫的语调,没有了温润自如的微笑,他的声调忽然变得刻板单调,时不时地还有片刻莫名的、不该有的卡顿。
台下第一排的侧边,封睿忽然侧过身,小声地在会议秘书的耳边礼貌又充满歉意地道:“王秘书,我外面有个非常重要的客户要见,能不能允许我插个队,先安排我上去发言?”
他笑容温和又充满魅力,彬彬有礼向着台上略一点头:“就在这位邱先生的后面,可以吗?”
……终于,台上第一位发言的青年企业家代表邱明泉发言完毕,王秘书快步上台,笑吟吟地带头鼓掌。
“感谢邱先生的精彩发言!假如说这场发言主要是缅怀我们普东新区的过去和历史,那么,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