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姜还是老的辣。没了刘红珍,许向国那边未必不会再搞小动作,但是应该不会这么三五不时的闹,谁也不想天天鸡飞狗跳的过日子。
再有,许向国名声臭了,很有一部分仇恨是刘红珍拉的,让许向国和刘红珍划清界限,对许向国只有好的。
“不要!”吓傻了的刘红珍终于回神,发出一声嘶哑的惊叫,就像被人硬生生破开了喉咙。
刘红珍吓得冷汗直流,手脚发软,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妈,向国,我错了,我错了。”一个巴掌甩在脸上,刘红珍痛哭流涕的哀求,“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不敢了,我真不敢了,求求你们别离婚,我不想离婚,我不能离婚的。”离婚了她怎么活啊,娘家人还不得剥了她的皮。
刘红珍吓得面无人色,全身骨头都在打颤,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要抱孙秀花大腿,被孙秀花拿拐杖抵住了:“别来求我,要不要离婚那是老大的事,这都分家了,我管不着你们了。”
别看现在吓破了胆,若是不下狠手治一把,要不了几天又得犯老毛病。她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就没见过比刘红珍还死性不改的人。
闻言,刘红珍扑过去求许向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哀求。
许向国神情几番变化,最后拉起刘红珍闷头往家走,刘红珍一边走,一边还在哭。她是真的怕了,就连分家都没这么怕。
分了家,这日子好歹勉强能过下去,可一旦离婚,她可就真没活路了。
回到家,许向国一句闭嘴喝得刘红珍捂住了嘴,只敢呜呜呜地哭,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淌。
许向国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脸色缓和下来:“去洗把脸收拾下。”
刘红珍战战兢兢地看着她,小心翼翼道:“向国,你不会和我离婚的是不是?”又忙忙指天对地的发誓,“我以后肯定不乱来,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保证。”
许向国点点头:“只要你听话。”
刘红珍赶紧表示自己一定听话。
“时间不早了,收拾好就去准备晚饭吧。”
刘红珍点头如捣蒜,忐忑不安地离开,心里却是说不上的慌。
许向国静静地看着她出了屋,眼神有些冷。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脸色变了又变,突然抬脚走向许老头那屋。
屋里乌烟瘴气,都是烟,大过年的许老头却是浑身都不得劲,去年还十几口人热热闹闹的,今年就只剩下老大一家子了。
两个儿子,一个宁肯留在老婆娘家过年,一个更离谱